第(1/3)页 “东莞哥,你腰骨不舒服麽,要不要找医生看看?” 吹水达察言观色,见杜笙时不时揉腰骨,屁颠屁颠问道。 啪! 得,拍错马屁,与刀疤全一样后脑勺收获了一巴掌。 “被压麻腿这么小的事,看什么医生啊。” 杜笙没好气,他总不能说昨晚大意了被偷袭吧? 张丹丹今天顺路出门,这会儿正抱着杜笙的手臂抿嘴偸笑。 “嫂子今天容光焕发啊,更漂亮动人了。” 哈皮陈倒是看出了点什么,换了个奉承对象。 张丹丹掩嘴一笑,心情变得更加愉悦。 临分别前,她又帮杜笙整理了一下西服,叮嘱道: “今天既然是去吊祭哀悼,穿衣打扮得讲究点儿。” 张丹丹虽然不太懂丧礼,不过昨天听店里小弟谈论,倒是得知了这件事,好说好歹让他穿了套蓝西服。 “是够讲究的!” 杜笙有些不自在看着身上的英伦风西装。 这是张丹丹和阿彤逛街买的,据说是腐国人最爱的意达利手工定制. 女人多半被蒙了,心想幸好不是什么值钱货,也不是遭遇诈骗伙,不然他高低得去跟店老板理论。 只是这颜色浅蓝怪怪的。 要是再浅一点就变绿了. “晚上回来吃饭不?要不要煮你饭?” “你是不是跟阿彤学坏了,旁敲侧击呀。” 杜笙无语看着她。 张丹丹抿嘴一笑,将一盒东西递了过去: “对了,给伱买的。” “这是什么?” 杜笙接过打开一看,港岛正宗六味地黄丸! “靠,我是去吊唁啊,你让我带着药去? 而且,我用得着这种东西吗?” 他眼带震惊,一脸黑人问号。 得,今晚哪都不去,必须回去狠狠训服这两妖精,不然夫纲不振呐! 片刻后,杜笙在哈皮陈等人想笑不敢笑的陪同下,一副怀疑自我的拿着药上车。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昔日那个惹人怜爱的小傻瓜哪去了? 狂人的葬礼,被安排在港岛名气最大的万国殡仪馆。 当然,为了不给人厚此薄彼感觉,花彪也附带了进来。 依杜笙猜测,靓坤之所以花费重金也要选择万国殡仪馆,除了考虑符合狂人身份外,就是这儿地处九龙红磡,方便各大私交好友来吊唁。 此外,自六十年代开始江湖人士举办葬礼大多都在这里,几乎成了警方默认的例规。 今天上午,万国殡仪馆被靓坤包下。 除了狂人与花彪的葬礼,其他原定于这天上午发丧的葬事只能推迟或换馆。 即使死者家属有所不满,在接到左手一封白包,右手一块刀片的选择下,都会乖乖选白包报偿。 九点半,万国殡仪馆就已经开门迎客。 一百多位白衫黑裤打扮,臂上缠着纱布的旺角堂口小弟早就在场维持秩序。 青竹缄默站在馆前,作为狂人心腹,他姐姐曾经也是狂人女友,除了家属谢礼外,他还得对前来吊唁的人送上谢意。 此前随着长乐幇一夜倾覆,江湖中早就传遍东莞仔以一敌三硬抗砸击分毫不伤的事迹,还打垮了同门借壳插旗与东星抢地盘的联手。 今天狂人葬礼,不管交情如何,一些有想法的字头话事人都会过来,认一认这位洪兴的后起之秀,顺便与靓坤聊聊。 他们这些混江湖的,一只脚踏在棺材,另一只脚踩在监狱边缘,为了减少冲突见面谈很有必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