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东莞仔这段时间声名日隆,不少人都没见过他,都好奇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一些小社団的坐馆已经到场,但相当默契停车在旁,并未急着进场。 因为按照江湖规矩,吊唁第一人往往是同门大佬。 这种情况你要是抢先,除了不知所谓还会被算作故意冒犯。 靓坤的车没有开到殡仪馆,而是在摆满纸扎的街口停下。 此刻靓坤一改玩世不恭,走路也没有手抠裤裆,而是面无表情步行进入灵堂。 蒋天生只是派了个代表来,这里靓坤最大,他第一个吊唁没人会指责什么。 等随后跟上的杜笙、天收、姚文泰、陈威廷等人跨入灵堂时,唱礼官高声道: “孔府治丧,洪兴九人有礼!” 众人来到狂人遗像一番行礼,小凤跪在地上哭着致谢。 有靓坤在,其他人无需上前搭礼。 靓坤沉默片刻道: “狂人的遗物东莞仔交给你了吧,万事节哀。” “狂人一生为我奔劳,他的事就是社団的事,你以后遇上问题可以直接来堂口找我。” 等靓坤、杜笙他们依次上香、领过吉仪后,一番吊唁环节才算真正结束。 接下来,其他字头的人士也都依次进场。 大多都是些小字头话事人或者坐馆,其中也少不了洪兴恐龙、肥佬黎、巴基等几位堂主,即使赶不过来也会派头马过来领一份吉仪。 “孔府治丧,东星社十八人有礼!” 这时,唱礼官的声音忽然响起,让周围众人脸色一变! 洪兴与东星不和江湖人尽皆知,靓坤也不大可能会请对方来。 如今东星社不请自来,谁会相信这是带着诚意来吊唁? 青竹身为主奠人,面色阴沉走出礼厅,咬着牙从牙缝中飘出一句: “大眯哥,今日我大佬发丧,劝你别做绝。” “怎么?来吃流水席都不欢迎?” 光头大老粗模样的大眯扫了周围一眼,轻蔑对着身后挥手。 果然送来了一只花圈,只是那色泽、那凋谢样子很难看出诚意。 “走开啦!花圈都带来了,这都不让进?” 周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社団成员乐呵围观时态发展,感觉这次回去有话题吹嘘了。 杜笙等人跟着靓坤走了出来,就看到大眯嘴里还叼着根雪茄,正要推开青竹进入灵堂。 “大眯,你他吗是不是成心来捣乱?” 靓坤目光阴鸷没有说话,一旁的姚文泰指着大眯破口大骂。 “花圈都带来了,难道还不够诚意?” 大眯瞥了他一眼,吊儿郎当又让人送上一柄菜刀,贱贱一笑道: “那就再添一样祭品咯,狂人兄善用刀割耳,我担心他在下面没工具用,一番好意啊。” “懆你吗,找死!” “这里不欢迎东星狗,滚!” 众人大怒,要是还看不出对方在羞辱人,那真是眼瞎了。 治丧期间,哪有人送刀的。 ‘送刀剪,心不善’,这是人尽皆知的道理。 “干什么干什么,都停手!” 眼看现场就要乱起来,在附近维持秩序的两名军装差佬皱眉走了过来。 “呐!阿sir你们来评评理了。” 大眯肆无忌惮大笑。 正是因为知道这种地方一般都有差佬维持秩序,且大白天靓坤不敢乱来才来玩这么一辑好戏。 他摊摊手,笑眯眯道: “我们好心好意来吊唁,居然还有不让进的道理,你们说这算什么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