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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很多时候，他还会因为一件很小的小事给叶漓最重的惩罚，只为了哄江以晚高兴。

    可到头来，叶漓告诉他，熏香被替换了。

    至少是在两个月前，在第一个疗程即将要进入尾声的时候。

    叶漓还说，最后一次她去他房间添药的时候，江以晚看见她从他房间出来。

    江以序原本不信，但是叶漓把监控拿出来了。

    江家房间走廊都装了监控的，看得很清楚。

    江以晚确实将他房间新的香薰拿走倒掉，还换上了她用了一半的香薰。

    因为香薰从来都是让江以晚送进房间去的，江以序根本没发觉要替换的香薰又被换了。

    而后江以序感觉自己的心理状况似乎又有所下降，直到前些天，他差点就没控制住要在唐倩倩和江以晚面前暴露自己的真面目了。

    江以序从不曾想，江以晚会做出这种事。

    一开始他还安慰自己，江以晚许是不满叶漓，所以看见叶漓动了香薰才会想着去换掉。

    但是，后来，他又看见江以晚将那瓶残留的香薰带去了医院化验的监控视频。

    看着江以晚在无人的走廊看那份化验报告的时候，江以序的情绪是崩溃的。

    上面写着的“疑是心理障碍”几个大字十分明显。

    原来，江以晚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情况，但是她从来没有提过，甚至那后面更是没有一次主动照顾过他的心理情况。

    江以序想着，脸色又是一惨白。

    甚至，江以晚在那之后还不断暗示着他叶漓又欺负她了，然后他就气冲冲地去找叶漓给她出气。

    江以序心脏一疼，原来，他以前竟是那么蠢！

    虽然他不免装模作样的成分在，但到底也是真的宠了江以晚十八年，即便少，怎么也还有两分真心的。

    但江以晚对他，利用起来似乎根本就不用犹豫。

    她拿到检测报告，看完抬眸的那一刻，他看得十分清楚，江以晚眼里，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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