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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做什么？”

    江凡意识到，自己用意识也能和它交流，就像和系统交流时一样。

    这个闯进自己脑海的家伙，不知道能否感应到系统的存在。

    “你想杀了我吗？如果杀了我，你最后也会变成你的同胞非杀不可的东西。”

    “我不怕牺牲，我偏要杀你，除非你主动撤离。”江凡控制着自己的意识，做出了违心的回答。

    他只想刺伤星星巨怪，把它赶走而已。

    可如果向对方暴露真实意图，只怕对方会有恃无恐。

    “好吧，你赢了。”苍老的声音无奈道，“我现在就走，你别杀我。”

    “走之前，回答我几个问题吧。”江凡说道。

    “好。”

    对方爽快地答应，让江凡有些意外。

    “怎么离开这片空间？”江凡问道。

    “把你们脚下的白瓷砖打碎，一直向下挖掘，挖过七层质地、硬度不同的岩石，挖到五百米深处，就是出口了。你手中的破混沌穿银河·矛就可以做到这一点。”

    江凡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但选择相信对方。

    “你侵犯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嗐，就像你们人类追求金钱一样，我们凶兽追寻的就是破坏。这是我们的本能，我们的生活方式，没有为什么。”

    江凡察觉到，对方肯定隐瞒了不少东西，但也懒得再追问这点。

    “邪神在哪里？”江凡问道。

    哪怕仅仅在意识中想到邪神，江凡也如坠冰窟，好像从身体到灵魂都在颤抖。

    “什么邪神？我没听说过。”

    “看来你是想死了。”

    “别！我不能告诉你邪神目前的状况，否则我就算离开了也难逃一死。”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这片空间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蓝星出现的地狱之门的意义是什么？”

    “意义，意义，你们蓝星人就喜欢追寻意义。宇宙有什么意义，你能回答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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