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哥,抓了这什么雏鸟!是杀头还是腰斩?”关兴一副邀功。 “哈哈!请咱凤雏先生,暂时随我等小住山中几日!”张苞见状,理也不理,直接高声道:“传令,速上乌龙山!静待天时!” “诺!”骑兵听令,立刻提速,绕过杜城,消失在群山之间。 而被张苞裹挟的庞统,听闻乌龙山,精光一闪,随即继续沉默,不时饮一口小酒,倒是自在。 宛转复宛转,宛转日几回。张苞彻底隐入,曹操却不能闲着,望着手中粮册,两眼有些发昏,太阳穴有些发疼。 “左右,请刘晔、满宠前来一叙!”沉思良久,曹操下定决心。 不久,二人来到曹操主帐,见礼后恭敬而坐。 “子杨,如今营中只有一月之粮,襄阳粮草被焚,如今仅靠江陵之粮,若两月之内不能结束战事,便必须退兵!否则大军危矣!唉……张苞此举无疑断南征之路!可恨,可杀!”曹操眼中闪过无奈,自己终于体会到昔日袁绍官渡之战的无奈与愤恨,若处理不当,数十万大军便灰飞烟灭。 “丞相,此诚危亡之际!若不得法,我军当一月之内撤回江陵!待来年秋收仓库丰盛,再起兵南下!”刘晔苦笑,稍微估算道:“抛开草料不说,单凭口粮而言,以士卒一日一斤粮算,十五万人至少耗费十五万斤,那一日便至少一万五千石之粮!如此巨大消耗,以江陵所屯之粮,那是万万不够!千万不可超出一月!” “子杨,公达来信亦劝我收兵,并言可与荆州大族借粮二十万,故我意两月之内击溃刘备周瑜!而后大军就食江夏、柴桑!不知有何妙策?”曹操看向刘晔,心中充满期待。 “丞相,凡征战,军不进,当寻他途!不若效仿昔日范雎反间廉颇之策,除掉周瑜或者让孙权换帅!江东上下人心亦是不齐,心向丞相者不知凡许,只要足够利诱,自然有人会为丞相张言!不过,此计费时良久,非一日之功!”刘晔沉声道,“亦或者分兵北上,再东进一举攻取江夏!不过,周瑜、刘备互为犄角,攻守同盟!我军若走,周瑜定然上岸,截击我军粮道!!” “北上一事不可行,如今营中大疫盛行,已人心惶惶!虽隔离收治,但若拔营北上,恐疫病蔓延全军啊……”曹操着实无奈,反复琢磨道:“反间,反间?利诱,利诱?” 而后眼睛一亮,急问满宠:“伯宁!可还有江东密报?信中曾提及周瑜与黄盖间隙愈重,不仅心高气傲,还剥夺程普、韩当、黄盖兵权,更多次当众人之面,多次侮辱其年迈不堪一战?” “丞相!”满宠一礼,恭声道:“着实如此!据我亲自探查,黄盖等孙坚旧臣与孙策遗臣周瑜矛盾丛生,其根源乃孙权岁数年长,不断收取军中大权之故!自孙权掌权来,一直不断拉拢孙坚旧臣和启用鲁肃、吕蒙等新臣,不断打压贬低孙策一系旧将!此事有诸多蛛丝马迹可寻,一是周瑜自孙策死后,一直避居柴桑数载,名为练军,实则为孙权忌惮之故!二者,孙权五次连攻江夏阵斩黄祖,皆无周瑜身影!倘若孙权、周瑜二人相合,那为何置周瑜这把利刃多年不用,反而启用吕蒙、董袭之辈乎? “哈哈!果然如此!孙权小肚鸡肠,枉为大丈夫也!若我掌江东,当尽用周瑜之才开疆扩土!”曹操一听,哈哈大笑,眼中尽是对孙权的满脸不屑。孙权这是典型的飞鸟尽良弓藏,飞鸟又出再取良弓!周瑜心中没有怨气才怪! 待曹操笑声一停,满宠继续道:“是故,周瑜以抵抗丞相之名,暗夺黄盖等人兵权,实则拿回昔日兵权之故!此事,孙权亦知!丞相,且看此次江东出兵,孙权嫡系大军不多,多为孙策旧将!如陈武、蒋钦、全琮、芮良等孙策将皆掌大军,反之,黄盖、朱然、施绩、丁奉等新旧之将,领军甚少,甚至单以为将!此景与常理不不符!故,孙权派朱治为监军,不得不说乃监控周瑜之举,只不过当前大战,孙权不得不压下他人意见,重用周瑜!或许,此时孙权案头,弹劾或不满周瑜者大有人在!” “嗯!若吾不信一将,自会安排监军!”曹操沉吟道,“不过,疑人不用、用则不疑,孙权胸怀格局太小!” “着实如此!”满宠接着道:“据探报,孙权遣鲁肃驻樊口,以诸葛谨驻守柴桑,虽为留守,但未尝不是镇守粮草军备之故!倘若周瑜生变,孙权可迅速弹压!” “伯宁!此等消息是否有诈?我水军龟缩水寨,并拢而停,若真若伯宁之言,能调离周瑜,那以我水军之利,当可纵横大江!”刘晔接过话,眼神明亮:“丞相!范雎反间廉颇之策大为可行!只待前往江东散播周瑜目中无人、欲夺权自立之言,孙权定然生隙!黄盖、鲁肃、诸葛瞻等新旧之臣,亦会心生警惕,丞相再派人劝降利诱,此事大有可为!若江东自乱阵脚,我大军挥师东进,定然势不可挡!” “妙!妙!”曹操拍手称赞,而后道:“吾欲用此计!何人可往江东?何人可联络黄盖等人?可否拉拢周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