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清仔细观察他的颈后,的确是有印记,红色的,就是不太清晰,秦清记得很清楚一开始捋头发的时候都没有,她看了看脖子上的水迹,难道跟这水有关系? 秦清将手沾水,置于谢寒臣颈后,片刻后果然印记更加明显了。 她继续汲水,跟刚刚一般动作,谢寒臣见秦清半天没有再动,于是问道:“师父,怎么了?” “没事,等会跟你说。” 这真的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制作这个印记的人肯定是想有意隐瞒,所以才能遇水显现,而且是在颈后,凤朝男子都喜后脑披发,一般人是发现不了的,说不定跟谢寒臣的身世有关。 听到秦清的话,谢寒臣不安的等她给自己沐发完毕,这才抬起头来,用干布巾给他草草擦拭完头发之后,又见她一脸兴奋的小跑进自己屋内。 师父这是怎么了?谢寒臣有些疑惑,一边拿着布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一边不住的往屋里看去。 过了一会抱着铜镜从自己屋内跑出来,然后又跑进了他的屋内,也是铜镜,她拿铜镜做什么? “师父?你拿铜镜做什么?” 秦清给了他一面镜子,让他拿着,对着他笑笑:“你等等就知道了。” 然后站在他身后,将他的头发斜撘肩膀上,自己拿着镜子对着他的颈后。 “臣儿,把镜子举起来。” 这是想让他看什么?虽有疑问,但是谢寒臣还是听话的举起了铜镜面向身后,看到铜镜里出现自己的颈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师父,看我的……脖子?” 秦清含笑不语,将沾湿的手在他的后颈磨蹭两下,显现出来了,红色的印记,虽然铜镜有些模糊扭曲,但是展翅腾飞,曲线婉转,仍然能看出来是一只红凤。 谢寒臣放下铜镜,惊到:“师父,这是什么?” “你不知道是什么吗?” 谢寒臣摸摸颈后,摇摇头:“我也是头一次见。” “一点印象都没有吗?也许这跟你的身世有关,你好好想想。” 谢寒臣听秦清的话,然后开始细想回忆,从这几年跟师父的点滴,在京都城狼狈乞讨,马厩醒来的惊慌失措,还有……这之前。 “爹爹,今日先生夸臣儿的字写的好。” “我谢云的儿子,自然是最好的,哈哈哈哈。”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