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到这时,谢寒臣抬头定定的看向秦清:“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徒儿敬重师父,徒儿没有与师父生分,徒儿……不能没有师父。” 听他说以为自己生病这回事的时候,秦清本来是想要笑的,但听他后来说的那些话,竟是感动的有些想哭,还有些心疼他。 秦清佯装出来的生气,轻易的在他的一席话面前崩塌,她柔声说道:“臣儿,过来。” 谢寒臣听话的上前,他像小时候一样盘腿坐在秦清的脚边,一米八几的男儿就这样乖巧的伏在秦清的膝上。 “师父,我真的病了吗?” 秦清轻笑一声:“是病了,还病的不轻。” 谢寒臣仰头问道:“师父,也懂得医术?什么病?可还能治?” “笨啊,为师开玩笑的,你竟相信了。” 谢寒臣坐正,认真的看向秦清:“师父,我是跟你说认真的。” 秦清向后一靠,摊在椅子上,微微一笑。 “好,那你先说说今日在树上你是何感受?” “有些难受,却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感受。” “那……树下那对男女所做之事你可明白?” 销魂的吟哦之声仿佛还在耳边,谢寒臣咽了咽口水:“不太明白,有些羞人,没看清。” 秦清长呼一口气:“你们这夫子怎地连这种平常之事都不教于你们,真真是个老糊涂。” “平常之事?” 秦清笑道:“是的,平常之事,你身体的一些真实反应是作为人本来就有的,所以,不要担心,安心接纳就好了。” “可师父今日跟徒儿见了一般的情景,为何师父没有像徒儿那般?” 秦清想也没想就立马说道:“为师早已习以为常,什么没……” 握草!我在说什么啊! “报告:谢寒臣爱意值—2,目前总分值10分。” 师父居然与别人亲近过,还是那样的亲近,并且习以为常!谢寒臣急着问道:“师父与谁?” 秦清抚额,不禁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说突突了吧,她看向谢寒臣,然后咧嘴一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