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康熙爷听着瞟了温酒一眼,又瞧了一瞧桌子上的膳食,等着她的下文。 “若是,皇上您不用膳食,酒儿和王爷也不好和太后交代呀。 奴才想着,倒不如就让奴才和王爷在您这用了膳食吧。 我们用过了,之后回去和太后说皇上您吃过了不就是了吗?这样太后也放心了。” “胆大包天!”康熙爷当下便是瞪了温酒一眼:“连太后都敢骗了,温酒,反了你了。” 瞧着康熙爷显然并非真正动怒,又看了一眼温酒,四爷提着的一口气也稍稍松了些。 “皇上,这不是没辙吗?奴才只有这么个蠢法子,想着能让皇上您得个清静,太后那里也有个交代,免得她老人家整日担心,伤了身子。 说来呀,奴才也是有些心疼王爷。 皇上,要奴才说,王爷和您还真是父子,脾气秉性跟一个模子里头刻出来的似的。皇上您这几日心绪不佳,未曾用膳。王爷这又何曾用了膳食了?他在府上和现在的您简直如出一辙。 这是被太后叫着进了宫了,他也收拾了心情来劝着您用膳。 要奴才说呀,他劝也是白劝,他自个儿都不好好用膳,哪里能劝得动您呢?” 康熙爷听了这话,眉头微微皱了皱,瞧了四爷一眼,紧接着觉着不对劲儿,顿时拍起了桌子来:“温酒,谁让你在这唠家常了?你当着乾清宫是你家后院呢?别说那些有的没的,给朕说正事儿!” “皇上奴才说的这不就是正事儿嘛,王爷不用膳,奴才这不也是心疼么,想着赶巧了,要不就在您这儿少吃一些。 您也帮着奴才劝劝王爷,奴才说的话,他不听。但您的话他总是该听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