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未等彼得做出回击,他心中忽然一紧——非常不好的预感,当下不得不一扭身子,光刃忽闪,在极限时刻靠光刃拨开了即将从侧面命中自己头盔的长枪! 依旧是另一名长枪使徒的突刺。 只是平平无奇的飞身突刺。不做任何防守、不留任何后路,没有丝毫技巧——万般皆摄,只将速度与力量提升道极致,于是这一击就变得无往不利。 彼得轻吸一口气,顺着长枪刺来的方向迅速转身,同时借助转身的势头甩动光刃,在长枪使徒因惯性掠过他身畔的瞬间,光芒骤然爆发,一刀猛削在那家伙的后颈! 可下一刻,另一把长枪却极其凶狠地扎在了彼得的背部盔甲之上——只听一声崩裂,坚不可摧的护甲猛然碎裂了一块不小的部分,丝丝光芒正从裂纹中渗出! “呃!妈的!” 彼得背部吃痛,顿时怒从心起,回身迅捷无比地一刺,光刃一闪,已然化作一道流光戳入了那名使徒鸟喙面具的眼孔,乃至将它的头颅整个贯穿! 但那名使徒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事情。 ……或许,它认为痛苦这种事务再微小不过了。 于是镰刀从背后狠狠敲击着彼得的肩甲,混沌的射线不顾一切地倾泻与漆黑的甲胄之上,长枪毫无技巧却势大力沉地戳在彼得的身上——使徒们不顾一切地涌上,哪怕四肢被折断、身体被贯穿,他们仍然奋力用自己的身体化作绑带,死死钳制住彼得的四肢,对着彼得的身子就是一顿猛砸猛砍。 纵使是神备黑夜将尽,在没有足够光芒修补的情况下被这样冲击,也陡然添上了好几个逐渐扩大的裂缝与伤痕! “该死!” 感受到身上就如同捆缚了无数枷锁一般,彼得只觉得举步维艰。每当他奋力甩掉了一个使徒,就会有另一个使徒扑上与他纠缠。利刃锐枪仍不断地破坏着自己身上已经难以修复的终铠,射线一遍遍冲击着他的精神、唤起阵阵头疼——他已经遭受了使徒的集火、局势变得极其危险! “……唉,这小子打上头了。” gebura轻轻摇了摇头,手中双刃不停——她一手拿着原型拟态,一手提着巨剑薄暝,黯金与血红便听从她的差遣上下舞动,时不时与守卫使徒划出的攻击相碰,发出一阵阵“叮叮当当”的交锋之声。 她老练地穿梭与使徒的锋刃之间,双刀技巧朴素、却分工明确,抓住使徒浑身的破绽随手几剑猛击,一名守卫使徒的膝弯处便被迅速摧毁,从而左腿一软,有点再起不能。 就是趁着这个时机,gebura再度迅捷地跃到一边。 一阵殷红血气,逐渐自她的脚下升腾而起。 “……该动真格的了。”gebura缓缓深呼吸了一口,眯了眯眼,握紧大刀巨剑,“……再不认真点,就真的顶不住了。” 下一刻,血雾猛然包裹住她的身体,黑色轻甲配上长黑风衣,昔日的殷红迷雾穿越时空,于时间的长河中归来。 殷红弥漫,gebura猛然踏前一步,身形陡然化为血影疾驰,双手重刃齐出,交错横斩向面前另一名守卫使徒—— 那使徒见她来势汹涌,竟也知道横杆一架—— “砰!” 巨力顿时轰炸在无效的防御上,强烈的冲击瞬间将那名使徒撞得倒飞了出去。 而血影没有就此停下——她在这片洁白的天地之间抹下一道猩红,喷涌着血雾的黑影于大地之上画下铿锵有力的曲线,转而冲向彼得那边。 此时此刻,彼得这边的压力巨大。 物理意义上的压力巨大。 整整4名使徒正死死地纠缠住他的肢体,与此同时还不断地用长枪与镰刀一遍又一遍猛砸在逐渐破裂的重甲之上,一旁的权杖使徒反复用那些混沌的光芒射线轰炸在彼得的上上下下,一时间打得彼得是顾头不顾尾、顾近不顾远。 由于四肢受制,光刃与重刃竟是难以施展,他干脆直接用双手不断地捏住使徒的身子,使徒将他们从自己身上拔下来——然而疲敝之下,彼得已经不剩太多力气,使徒们又丝毫不肯松手,宁可被掐住脖子或者折断四肢,只是死死得钳制住彼得。显然他们知道这样耗下去,彼得的护甲迟早破碎,而到那时,他便难以承受使徒们接连的攻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