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包括孙悦,他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挺诧异道:“这……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啊。” “咱这婚事是我爹牵的,现在事情成了,我让我爹见证见证,怎么,你不高兴?” “没有,哪能啊,岳丈大人对我们孙家恩深似海,这么大的事是应该祭奠一下。” 众人虽然觉得怪异,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况且慕容延钊是大宋追封的河-南王,官家的老哥哥,既然见着了,倒是也不好意思不祭拜一下,就连赵德昭也不例外。 只是这感觉却是有点奇怪了,毕竟……红白事儿放一块怎么都觉得诡异啊,这洞房,自然也就闹不下去了,只好泱泱而去。 赵光美还嘀咕道:“用这招拦着咱们闹洞房,这也太……那什么了吧,真不愧是女魔头,不按套路出牌啊。” 众人倒是也没多想,不过坐在地上的曹破虏,却只觉得整个人都跟炸了一般,再抬头去瞅慕容嫣,果然,感觉已经完全变了,他甚至能感觉到眼神中隐隐的透着一点杀气。 像他们这种军旅中人,对杀气是极为敏感的,他知道,慕容嫣可能是真想杀了他。 可是能说什么呢?只能跟着众人,无奈而又落寞的走了。 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孙悦也感觉到了气氛好像有点不对,不由诧异道:“怎么了?” “怎么了?你呀,我若不是把我爹请出来,你现在就是渤海国的皇室遗孙了。” “啊?” 说着,慕容嫣变戏法一般的就变出了靺鞨族的祖宗牌位,家谱,以及传国金印。 孙悦的脸都紫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韩德让?” “除了他还能有谁,这玩意应该是耶律休哥给他的,如果不换一下,你说你解释得清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