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天豪酒吧,一个包厢内。 杜笙翘着二郎腿,一边享受张丹丹的桉摩服務,一边看着前方略微粗暴的画面。 只见刀疤全狰狞着脸,握着甩棍兜头兜脸抽打几名矮骡子。 “懆你吗,说了不准在东莞哥的地盘散货,你他吗真以为开玩笑!” “说吧,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们的?” 刀疤全完全被气到了,手上并未留力,没多久便将一名矮骡子打得皮开肉裂,口吐鲜血。 另外一个矮骡子牙齿被抽得崩碎一地,彻底昏死。 最后一名烂仔眼见对方又要来‘招呼’自己, 他终于受不住,惶恐道: “全哥别打了,别打了,我们也是被迫的啊!” 杜笙挥挥手示意刀疤全先停下,看向这名烂仔: “你跟谁的?” 那名烂仔迟疑一下,当即又遭到当头一棍,半边脸颊都肿了起来。 “别打,,别打,我说!”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指着昏死的黄毛: “我是大飞的手下,大飞让我们随这个黄毛来散货,顺便到公屋招点少女回去——” “这么说,你还是一名马夫了?” 刀疤全冷笑一声,又是一棍抽了下去。 他最憎恨的,就是毫无道德底线的马夫。 对方口中的‘招’,简直就是沾污了这个词,用诱骗涉世未深的少女更合适。 至于骗回去干什么? 除了勾栏生意,以及让她们用身体充当散货工具外,他想不出其他。 随着国内政策收紧,以及双边打击偸渡与犯罪行为,现在想从内地搞一批菇娘来港难度颇大。 一些没能耐没底线的社団,干脆将主意放在本地那些穷困女子身上。 杜笙看过不少港片,对这一幕并不意外,只是仍有些不解: “大飞好歹是洪兴新晋堂主,会干这种偸偸摸摸的芶当?” 他们双方有些仇怨不假,但不至于这么没品吧。 至于会不会不知道? 呵呵,这几天杜笙管辖的三条街已经驱赶了不少粉仔与散货的蛋散,不可能不知道。 更何况,还专门跑来别人地盘散货? 那烂仔见瞒不过,索性倒豆子般倒了出来: “大飞哥其实不太愿意的,但忠青社的人怒气冲冲找上门来,他就让我们随便敷衍一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