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处于少年时期的江砚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在以后竟然会变成这样克制的人。 明明和他现在完全不一样。 终于握住匕首的白筝松了口气,她露出一个劝慰的笑容,想要说服江砚动手杀她。 “江,” 白筝只说了一个字,对面的少年就突然就着她的手直接将匕首捅进了自己的胸口。 白筝愕然低头,就看见少年胸口的匕首。 赤红的血液顺着匕首刺出地伤口喷涌而出,有几滴血液溅到眼皮,浓稠温热,烫的白筝整个人都像被热水烫伤一般。 明明没有多烫的,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眼皮都疼了? 白筝缓慢眨了眨眼,眼睫上挂着的血珠滴落,像是一串血色珠花,绸丽艳人心。 只是女孩现在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惨白惨白的,整个人好像都在抖。 “江,江砚,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白筝脸色苍白,几乎是下意识想要捂住对面人胸口处上的伤口,却无从下手。 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测,所以白筝不打算让任何一个人参与其中,她支开木安和闻褚,江砚也一样。 与白筝的焦急不同,江砚看起来很平静。 他抖着手握住白筝抓着匕首的手,再度往前用力一压,直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匕首刺进肉里地声响在白筝二耳中无限放大,几乎让她想起幼时亲眼看着父亲被凌迟地场景。 好痛啊…… 白筝呼吸间是浓烈的血腥味,入眼的是大片大片的血色,这让她脸色越发惨白。 江砚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又像是没察觉到,他抱着怀里有些僵硬的女孩,嗓音极低: “对不起,但是我想让你记得我。” 白筝眼睫微颤,几乎要气炸了:“你他妈知不知道可能会死的?” 哪怕白筝现在已经确定这个世界是假的,她也不敢随便让任何一个人涉险。 “我也一样。” 江砚说。 江砚看着台阶上残破不堪的尸体块,“他们说的没错,母亲是我杀的。” “她被囚禁,虐待,殴打,没人敢去救她,只有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