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如许眼里闪过一道慌乱,紧了紧喉咙,“孩儿医术有限,实在是无能为力……” “这种毒也很难吗?”叶灼疆表示小菜一碟,讥诮的勾起唇角,添油加醋,“我看沈姑娘是故意不想国公夫人解毒吧?” 沈如许胆战心惊的黑着脸反驳,“她是我义母,从小养我长大,我怎么会看着她去死?” 叶灼疆微微一笑,“那你就好好跟国公爷解释解释呗?” 沈如许皱着眉头,红着眼看向赵徽,“义父,我是真的没有这个解毒的能力,这药见血封喉,根本没有解药!” 听到这番滑稽的解释,顾樱嗤笑一声,“父亲明鉴,沈姑娘说得对,鸩羽这种毒药极为少见,而且,在汴京只有一人能做出来。” 赵徽危险的眯起长眸,深邃黑沉的眸子里,寒意弥漫,“哦?谁能做出?” 顾樱歪了歪头,无辜道,“沈姑娘,你说呢?” 赵徽缓缓看过去,只见沈如许脸色惨白,心里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沈如许惊疑不定的舔了舔唇角,突然想起什么,急切道,“义父,这药……确实是我的……但是是银兰从我手里要过去的,说是要对付胭脂,当时我一时心软,便将药给她了,没想到,她竟然把这药下在娘亲的吃食里,可见她是受了顾姐姐的指使!” “沈姑娘这话说得奇怪,”银兰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满眼无辜道,“我为什么要对付胭脂呢?” 沈如许皱紧眉心,“你——胭脂已死,你还敢狡辩?” 银兰笑道,“国公爷,奴婢并未狡辩啊,胭脂还好好活着呢。” 说着,胭脂全须全尾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咦,这是怎么了?奴婢不过受了几日风寒,沈姑娘怎么说奴婢已经死了?” 沈如许再次错愕。 银兰又道,“我与胭脂情同姐妹,怎么可能会害她?沈姑娘红口白牙的,怎么平白污蔑我的清白呢?还有,我根本没有向你要过什么毒药,从来没有,沈姑娘在陷害我们夫人前,还是请拿出证据的好。” 胭脂也适时站出来,俏皮一笑,“是啊,银兰姐姐会给我下毒呢?她在越阳差点儿被你害死,又怎么会与你相交,还找你要毒药?沈姑娘,你说谎是不是该打打草稿啊。” 赵徽猛地看向沈如许,沈如许还未回神将眼前的情况想明白,就被赵徽那吃人的目光吓了一大跳。 她说不出话来,脸色一白,脑子里嗡嗡作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