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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之前周晓是曾经用病毒和银针控制过秦正的，他们是见识过的，如果这次又在他们没留神的时候控制了秦正，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再强悍的防卫，如果是秦正自己下令撤防，那也是防不住的。

    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也就是说，并没有被病毒或者药物控制，而他既然有他的部署安排，那自己就不用太担心了。

    略沉吟了下，他看向前方，“开车，去秦公馆。”

    他心里有了数，不过秦可儿应该是还什么都不知道，秦正之所以没有告诉她，也是为了保护她吧。

    方才和秦正说话的时候，他原本想说秦可儿生病的事，只想了下，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就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让他担心了。

    收到命令，马上发动车子朝秦公馆开去。

    夜晚的街道格外的安静，车子也没几辆，整座城市看上去是那么的安宁祥和。

    司耀坐在车里，目光静静的看向窗外，那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是多么的温馨和谐，而这一切，都是需要人守护的。

    “被人控制住精神，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轻声的开口，似在低语，又似在发问。

    车子明显的刹车了下，但是很快，又正常行驶了。

    默了片刻，前面传来很轻的声音说，“就好像，睡了一场很长很长的觉。”

    “睡了一场很长很长的觉？”司耀抬了抬眉，思忖着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嗯，而且睡得很沉，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醒，可能一辈子就这样睡过去了，但是如果醒了……”他顿了顿，声音有点哽咽，“如果醒了，会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做了一堆可能很坏的事，这些事都跟自己相关，还可能伤害了一些人，但是你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不知道并不能成为推脱的理由，不管知不知道，那些事，都是你做的！”

    他的声音在车子里回荡，司耀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眉心微微的蹙在一起。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然后他才开口说道，“那段时间，你一定很难吧？徐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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