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瘦得跟干柴一样,小笼包都比她强,身上还长了好多烂疮,肯定是脏病,呸……真不要脸!” “花柳病就是这样,这种病会传染,要死人的!”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看着年纪也不大,太不要脸了,政府怎么不抓起来改造啊,大过年的真晦气!” 几个大婶在陆家的天井里唠嗑,说的正是女疯子的新闻,顾糖糖刚从外面回来,今天是大年三十,她只义诊了半天,回来一家人过团圆年。 正好听到了这些大妈们在说女疯子,顾糖糖连东西都没放,着急问道:“那个女疯子在哪儿?” “好像是在中山路那边。” “不对,是黄兴路。” “都不对,就是咱们这附近,没多远。” 几个大妈各说各词,顾糖糖索性放下东西,骑着车出去找人了,那个女疯子绝对是顾惜惜,不过发作的时间比九天长了些,应该是夹竹桃汁的毒延缓了她下的毒,拖长了些时间。 大妈们说的几个地方,顾糖糖都去找了圈,但没有顾惜惜的踪影,向路人打听,也都说没见到过,不过确实有个女疯子,只是发疯后就失踪了。 “死了吧,疯疯癫癫的,死了烂了都没人知道。”有人说,语气冷漠。 一个无关紧要的疯子罢了,死与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顾糖糖绕着城找了一大圈,腿都蹬酸了,一无所获,只得回了家。 夜深了,城市里都安静了,但火车站却还灯火通明,晚上要发车皮去西北,工作人员检查过后,挥了挥手,示意可以通行了。 顾惜惜惊慌地缩在车厢里,车厢里都是布,这趟车皮是给西北那边运送物资的,她脸上长满了烂疮,还流了脓,又丑又恶心。 她怀里抱着药,是从邮局拿到的,米半夏寄来的解药,没有水,顾惜惜干咽了下去,东城她待不下去了,顾家和沈家肯定不会放过她。 她得离开东城,这辆火车开往哪她不知道,能去哪就去哪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