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时候司徒家没有如今鼎盛,却比如今更像个有生息的地方。 “好,谁抓谁?” “我们抓肖源叔叔!” 在好几双眼睛的注视下,肖源只得抱着头“逃窜”。 不知过了多久,玩闹过后的司徒忘忧终于安静地坐到了桌前画画。 虽说精神出了问题,但她画画时还是有模有样的,仿佛从未发生过变故。 “忘忧画的什么?”司徒舜看了一会儿,问。 纸上的画面有些抽象,盯着白纸上的线条,他摸着下巴上的白色胡茬,努力辨认着司徒忘忧想表达的东西。 艺术可以反应创作者的内心情感,说不定从中能够看出忘忧恢复正常的转机。 “我画了那天的猪头!” 在司徒忘忧口中,猪头两个字异常响亮。 现场所有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谁不知道忘忧小姐口中的猪头就是不知道惹到什么人后被揍肿的司徒策? “爸,”司徒忘忧拿起画纸展示起来,活脱脱一个求夸奖的小朋友,“我这猪头画得像不像?” 司徒舜嘴角抽搐了一下,该怎么说呢? “忘忧,这个……他是你外甥……” “外甥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是你的亲人、家里人那种意思。” “爸,我们是猪吗?” “当然不是。” “那他怎么会是我外甥?” 司徒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