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额……”厉丰有点懵,想了想,小声嘟囔,“事实难道不就是这样嘛?” 有人说真话挺好的,再说这种事,该是胡文去考虑的,哪轮得到他厉丰跳着脚破大防? 经纪人眉头微微一皱,声音压到最低,“暗中操作舆论的,可是顾遂心呐!” “当时的风向,一直吹肖立早请小鬼保红。顾遂心这么做,无非是转嫁矛盾,模糊重点,趁势让肖立早脱身洗白。” “从操纵玄学,到被鬼附身,这种辟谣招数,胜在出其不意。虽然不能彻彻底底的跟玄学划清界限,但一个主动一个被动,已经让大众的注意力在无形中转移了。” “可是,如果真的不心虚,她就应该力证肖立早跟玄学毫无干系,而不是让这池子里的水更浑才对。之所以选了现在这个辟谣的方式,还不是因为海钓的那一幕太过玄幻?” “江子木可没有受过什么专业表演训练!她晕倒的样子,完全不像装的。再者说,她都没有跟顾遂心肖立早沟通商量的机会,即便是故意装晕,怎么能肯定顾遂心一定能懂,一定能照着这个思路实施计划?” “顾遂心有多聪明,我不想多说。她江子木年纪虽然小,但是有多鸡贼,你心里应该有数。跟她在《粉豆一屋》游戏里交手了那么多次,还没吃够亏?连跟胡文的角力,她都不落下风。” 建议《粉豆一屋》更名为“嘉宾跟制作组被江子木支配的憋屈的一生”。 厉丰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自家经纪人的所有提示都没有十足的说服力。至少就自己的所见所感,顾遂心的一通操作,不过是把真相公之于众罢了。最最关键的是,厉丰的固有思维中,对玄学大师存在刻板印象——如果韩让的控诉是真的,如果那天的海钓奇景是人为操纵,那么,这位可以兴云布雨、号令水族的大师,必然是有大修为在身上的! 这么牛逼的人物,要么仙风道骨,要么暗黑神秘,不论如何,总得有点年纪在身上的吧。 谁家的玄学大师能像江子木一样,成天这么嘻嘻哈哈不着调啊?想想都搞笑。 经纪人见自家崽子还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索性放了最后的大招。 “我知道即便给了你前头那么多的提示,你还是没办法全然相信。不如,咱们就打个赌。” “赌什么?” “我这边花了大价钱,已经查到,这次想对付肖立早的,是余冕。” “so?” “我赌不出几天,余冕就得栽个大跟头。” 厉丰微微一摇头,听听这说话,我怎么觉得自家经纪人比江子木更玄乎更像算命的呢? “就算没两天,余冕他真的扭了摔了,着凉发烧了,就不能是凑巧?” “那你是不是真能说服自己,认定那天海钓看到的童话般的景象,只是凑巧而已呢?” 经纪人一顿,紧跟着说道:“而且我猜,一定是大意外。” “塌房?这够不够大?”不过是顺嘴说出了圈内人士最大的恐惧,当时的厉丰完全没想到,自己也能跳一次预言家。 厉丰似笑非笑,跟着抛出了一个很有逻辑的推论。 “要是余冕塌房了,那只能说顾遂心的工作做到位了。真想搞一个人,只要盯死了往下挖,总能挖出点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睡没睡?税没税?苦熬出头之前曲意逢迎的小丑作态?飞上枝头之后颐指气使的小人嘴脸?还有啥爱情观,公德心,智商情商敬业精神,哪个不能是炮轰的切入点?只要观众想,就没有不能骂的。 娱乐圈里,没什么根正苗红永不犯错。之所以有人屹立不倒,靠的还不是周旋跟博弈,加上那一点点不可小觑的运气。 “这话没错。只不过你想想看,聚光灯底下,人人都有黑影,只是问题大小的不同。余冕出道的日子不短,但出名的时间不长,只要大方向不出错,其他的黑点抛出来,总能被粉丝的溺爱盖过去。” 即便塌房,也得看看究竟“几分塌”不是。 “真要是大塌房,或者是什么不可逆转的大意外,你怎么就能肯定,一定是玄学助力,而不是顾遂心做的呢?” 经纪人两只手一交叉,不慌不忙,娓娓道来。 “以顾遂心的能耐,再看看余冕现在的根基,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拼上老命,四十八个小时也足够把余冕扒的底裤都不剩了。” “顾遂心要是真能发现什么不得了的黑点,早就去跟余冕谈条件了。” “这不就对上了!”厉丰连忙接话,“要不是被抓住了痛处,后期网上的风向怎么就一夜大变了呢?” 还得是顾遂心精明能干,一出手就捉住了余冕的短处呗。 “如果真是这样,那顾遂心后面绝不可能再动他。” “要知道,交易本身就等于给对方递了把柄,而交易的目的,也是为了保双方平安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