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嫁过来三年,露面的次数都是有数的。 估计宫里也在看着,才会有这样安排。 舒舒这里,只有个闲养的格格,对于富察氏,也不会生出物伤其类之感。 可是剩下几个福晋,看着富察氏以后出来行走,估计要难受了。 有了这个先河,但凡其他皇子府的嫡福晋,有什么踏错行差之处,说不得也会提一个侧福晋或是赏个侧福晋在外行走。 富察氏请教完,就留些谢礼离开了,依旧是小椿送客。 白果则是看着那几个锦盒,道:“福晋,这些……” 舒舒道:“瞧瞧都是什么!” 白果打开,一个锦盒里是碧玉荷花笔洗,一个锦盒里装着同材质的镇纸。 舒舒道:“收起来吧,记一笔,夏天的时候拿出来用。” 皇子府不缺好东西,也不会收了礼就入库压着。 能用的就用了。 少一时,小椿回来,带了一个荷包,里面是一对金耳环。 “有大家气度……” 小椿赞道。 不是说富察氏赏赐爽快,而是说话行事,让人舒服。 舒舒道:“富察家虽不是开国勋贵,可也是世宦人家,几代都是一品大员……” 就是早先运气不好,马齐的祖父与父亲都是寿命不高。 尽管如此,中间消沉了十来年,可是等到马齐兄弟资历年岁上来,也很厉害了。 除了袭爵的幼弟之外,其他兄弟三人都是御前高官。 白果则道:“那……往后就换了富察福晋入宫了?也挺好的,每次到了入宫的日子,福晋跟八福晋一起去西六宫,奴才都悬着心……” 白果是二白果是二所时的老人,自是见识过八福晋出宫之前的傲慢与无礼。 小椿没有开口,只是等到白果下去的时候,才小声跟舒舒道:“但凡有个阿哥,还有个盼头,这……往后就不好说了……当年因为嫁妆,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大婚当天还给福晋添堵,行事不留半点余地,也算是遭了报应……” 舒舒点头道:“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所以立身要正,做人可以损人利己,但是不能损人不利己。” 她也算是亲自见证了,八阿哥夫妇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历史上,这对有名的恩爱夫妻,如今没有劳燕分飞,可也是差不多到了决绝的地步。 夫妻两个谁也不无辜。 舒舒感觉很微妙。 真要说起来,这夫妻两个的感情变化,也跟她这个蝴蝶翅膀有些关系。 男人需要被崇拜的感觉,尤其是出身有瑕疵的男人更需要。 当年八福晋眼中,八阿哥那是千好万好,九阿哥、十阿哥之流都是勾着八阿哥不上进的没出息的弟弟。 八福晋在舒舒面前骄狂,归根结底就是将九阿哥跟十阿哥都当成了八阿哥的小跟班,自然而然的觉得舒舒也应该是如此,做个捧哏的小妯娌。 但是舒舒不理会她,还解绑了八九的关系,没有出息的九阿哥也得了内务府的差事。 此消彼长,八阿哥的光环消失了,从御前最体面的皇子阿哥之一,成了屡屡被训斥的皇子。 八福晋在宫里生活,也明白什么是子以母贵,在皇子中,八阿哥的身份比其他贵妃之子、妃之子差着一等。 滤镜消失了。 八阿哥又是个敏感多思的。 这夫妻两个走到今日下场,也不稀奇。 到了腊月二十,舒舒就穿着冬吉服,准备入宫了。 九阿哥不用去内务府,要去阿哥所,依旧是跟舒舒一起出来。 看到八贝勒府门口有马车,他纳闷道:“那两口子不是才禁足么?怎么还要入宫?” 舒舒就说了富察福晋得了宫牌之事。 九阿哥听了皱眉,等到了上马车,跟舒舒抱怨道:“就算八贝勒府一年半载没有人在外行走又如何?就是人情来往,还能耽搁什么事儿不成?富察氏是侧福晋,到时候十二阿哥见了,该怎么待呢?” 舒舒白了他一眼,道:“爷别担心了,打不上照面。” 九阿哥道:“爷说的不是今儿,是明天毓庆宫的初见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