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 52 章-《暴君的冲喜小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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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的时候皮实,到处摔,经常是旧伤还未好又添新伤。
方才不提还好,这么一说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痒痒的好难受。
说着又偷偷的用另一只想去摸一摸,就被赵渊又给抓住了,然后她就感觉到有轻轻的风吹过她的伤口。
扭头去看,才看到赵渊俯下脑袋正在轻柔的往她的伤口上吹。
她此刻什么都没穿趴在床上,陛下这么近的给她吹气,她瞬间整片背脊都开始泛红,就像是荷花娇羞的露着花尖。
这么吹气不仅她的伤口觉得痒,就连她浑身都跟着痒起来了,真是好羞耻啊。
“陛下别吹了,我已经不痒了不痒了。”
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一双漂亮的杏眼都红了。
“那你乖乖的不许去挠。”赵渊看她是真的羞了,还在连连点头,这才松开了手。
“陛下,现在什么时候了呀?我睡了很久吗?”
“才半日,这会天还未亮。”虽然才半日他却觉得格外的漫长和煎熬。
还想再说几句什么,就听见一声奇怪的咕叽声响起,两人同时朝着她被子下的小腹看去。
现在赵渊不必问也知道了,她为什么一直问时辰,这是饿了。
原来她都睡了这么久了啊,午膳晚膳都没吃难怪肚子空空的,非常的饿,可这会还很早天都没亮,现在要吃东西岂不是太麻烦了。
她就想忍一忍,而赵渊却直接的道:“想吃什么?”
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鲜美的馄饨,咽了咽口水不加思索的道:“想要鸡汤馄饨。”
赵渊还真让御膳房温着鸡汤,便让常福去安排,他陪在沈如年的身边也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就让御膳房下了两碗。
很快馄饨就送来了,陈诗雨跟在后面想要进来伺候,赵渊全程没有看她,直接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他亲自给沈如年喂食。
沈如年是趴着的,不方便吃东西,赵渊只能勺着递过去,他没什么经验也不知道要吹,而沈如年饿得慌一看到勺子过来,迫不及待的一口吞下。
烫的在嘴里来回的滚,然后囫囵吞枣般的吞了下去。
赵渊瞧见她的模样,忍不住的拧眉,再递过去之前就放到唇边吹过,不烫不冷刚刚好,沈如年吃的很满足。
只是她偶尔抬起头的那个动作,都会牵带着露出她胸前的小兽,赵渊的眸色越发的黯,甚至连手上的动作都给忘了。
沈如年吃了两口突然等不到她的馄饨了,感觉到很奇怪,就忍不住的舔了舔下唇软软的喊了声:“陛下?”
然后对上了赵渊漆黑墨染一般的眸子,她忍不住的眨了眨眼,陛下为什么这么盯着她啊?
是不是陛下也饿了?她可真不懂事,陛下自己都没吃就在这喂她,肯定是饿了。
“陛下,你要不要也吃一个?”虽然很不舍得,但还是分陛下一个吧。
赵渊如梦初醒,胡乱的嗯了一声,在心中暗骂自己禽兽,沈如年刚为他受了伤,他居然还有心思想那些旖旎的事情。
然后就把勺着已经有些凉的了馄饨塞进了自己的嘴里,鸡汤熬得很浓很香,配着馄饨尤其的好吃。
他不敢再去看那些让他胡思乱想的东西,蒙着头把整碗的馄饨喂完,他也已经满身是汗了,沈如年还什么都不知道,缠着要喝汤。
他只能耐着性子,吹了吹勺子里的汤,小心翼翼的喂到她的嘴边。
这么一低头,她胸前的小兽整个都露了出来。
赵渊:……
腾的一声,赵渊直接站了起来。
“吃饱了就乖乖睡觉。”丢下一句话,就转身去了屏风后面,留下沈如年一脸的迷茫。
陛下这是怎么了?
等他冲了澡出来的时候,另外一碗馄饨早就已经凉透了,而床上的沈如年也已经维持着那个姿势,又睡着了。
赵渊才松了口气,走到床侧将被子盖住她的身体,继续靠在床畔闭眼休息。
他这引以为傲的忍耐力只怕是快要到尽头了,尤其是昨日行刺的事后,他就有种不安感,想要不顾一切的得到她。
赵渊安慰自己,他只是想要得到她解毒,并不是真的在意她,等到心不再乱,才沉沉的睡去。
沈如年再醒来的时候,赵渊已经不在身边了,陈诗雨听到她的动静赶紧上前扶她。
“主子醒了?”不过是一天,陈诗雨就好像消瘦了好多,脸上苍白没什么血色,看着比她这个受伤的人还要像得病似的。
“奴婢喂主子用药。”
她一刻不停的来回转动,就是不提昨日发生的事,可沈如年却想起来了。
等药都喝完,重新给她的背上换了伤药后,沈如年拉住了她的手,“陈姐姐,不关你的事,你别自责。”
陈诗雨从昨日起就没哭了,哭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照顾好沈主子,可这会听见沈如年甜软的声音安抚她,她一时没有忍住,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是奴婢的错,若不是为了奴婢,主子也不会去御花园,自然就不会受伤。”
她想把眼泪擦干,却怎么都擦不完,这种从期待的顶峰突然坠落谷底的感觉实在是让她无所适从。
“还好我昨日去了,不然昨日受伤的就是陛下了,这么想会不会好一点?”
陈诗雨被她俏皮的话给逗得破涕为笑,但还是止不住的流眼泪。
“而且昨日行刺的不是那个林晋源,是那个长的很丑的探花。”
陈诗雨突然就愣住了,眼泪挂在脸颊上,不敢相信的看着沈如年,木讷的道:“主子不是骗我的吧。”
为了安慰她就用这种方式骗她吗?
沈如年一脸坦然的摇头,“我从来不骗人的,虽然那个林晋源说话不好听,还骂了陛下,但他没有行刺,是他旁边贼眉鼠眼长得不好看的探花突然刺了过来。”
陈诗雨这一整天都像在骑马,一颗心七上章相差甚多,原来自始至终便不是同一个人。
“背后指使之人可有招供。”
祁无名有些许的迟疑,沈如年此刻还趴在幔帐之内,陛下连这些事都不必避讳她吗?
“有什么话只管说。”
“没有,但属下已查到他与温远道似有来往,温远道是越王的人……”
其实这件事既简单又不简单,谁想他死,朝中不外乎越王和陈氏,自从他清醒之后陈氏就有所收敛,唯一还不知死活的便是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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