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朝会-《知否之第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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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佑帝手扶着龙椅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堂下群臣。

    一应穿着紫袍红袍的朝廷大员尽皆看着嘉佑帝,唯有盛紘这么个穿绿袍的低着头瑟瑟发抖,场面看着颇有些滑稽。

    然而嘉佑帝下一句出口,却让一帮人再也站不住了。

    “你们这是,要逼宫吗?”

    “陛下息怒,这些,都是臣工们的浅薄之见,陛下薨幼子,陛下痛,臣工也痛,陛下痛幼子,臣工痛天下,还请陛下过继宗室,考问品德,从中选拔,立为继嗣。”蔡相说着,便带头跪了下来。

    堂下乌泱泱登时便跪倒一片。

    夹杂在一帮大员之间的小绿袍盛紘却是脑子有些不够用了,看着周围的大臣,登时吓得哆哆嗦嗦的跪倒在地,笏板都拿不住,掉落在身前。

    盛紘这会儿心里那叫一个苦啊,自己上赶着凑这份热闹,好嘛,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呢,就得遭这么一遭。

    刚想着伸手捡回笏板,嘉佑帝的声音又把那只颤抖的手给吓得缩了回去。

    “你们这是,要跟朕,撕破脸皮吗?”嘉佑帝身体有些打摆,在内监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态势走到这地步,双方谁都别想再退一步了。

    韩章步步紧逼,嘉佑帝气的站起身走下龙椅,指着一应群臣大骂混账。

    韩章却是不依不饶,嘉佑帝正欲就此退朝,偏又被蔡相一把抓住了衣角。

    场面一时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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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再怎么风波不止,对裴衍都没有任何影响,练刀将近一个月,裴衍总算是初窥了门径。

    对于裴衍的进步,洛湘君也是暗暗感到心惊。

    若要说裴衍将来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洛湘君不敢妄言,但仅这份天赋,却是比自己都要高出几分。

    一个月的时间,裴衍从最初只能挥刀,到现在已经可以开始练习套招,要知道当初洛湘君自己,光挥刀就练了有半年多。

    “招式不过是套路,对敌之时讲求的是变化,随机应变,见招拆招。套路练得再娴熟,也不过是花架子,若是不懂应对,再高深的招式也是白瞎。”洛湘君把绣冬换成木刀,一招一式的带着裴衍对练拆解。

    以往裴衍最痛苦的莫过于每日挥刀后手臂的酸麻疼痛,现在倒好,每天的拆招练习,洛湘君那是从来都不带手下留情的。

    手臂疼变成了浑身疼。

    每晚小蝶伺候裴衍沐浴时总能看到他身上又哪哪多了几处青紫。急的那是眼泪汪汪的。

    好在洛湘君也算有点分寸,没往裴衍的脸上招呼。

    即便如此,兰雅轩里的几个下人每次见到洛湘君总是避之唯恐不及,尤其是小蝶和初云两个丫头,不过这俩丫头倒是不避,而是每次见到都得恶狠狠的瞪上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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