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坐在雪地上,把纪北年的头搁在腿上,然后将自己手腕处的棉袄袖子往上推了推,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 纪北年模糊间看见她张嘴,在手腕处狠狠咬了一下。 “疼,别咬,会疼……” 他声音低到听不见。 慕南南松开手腕,嘴角染血,没好气的把手腕递到他嘴边: “疼也是我自己咬的,你快点儿张嘴。” 纪北年烧到模糊的脑子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因为怕继续惹他生气,嘴巴下意识的张开。 红色的液体滴在洁白的牙齿上,顺着齿缝往嘴里渗。 一股腥咸腥中又带着点儿草木的味道在嘴里漾开。 “这是什么?” 他舔了舔牙齿,难受的皱了皱眉,闭着嘴巴不肯再喝了。 慕南南不太温柔的掰开他的嘴: “能让你病好的东西。” 液体继续滴入,纪北年的意识慢慢清晰。 智商回归的他,立刻就察觉到了自己嘴里的是什么。 “血。” “南宝,你给我喂的是血!” 他难以置信的握住慕南南被咬破了的那个手腕。 “血里有树妈妈昨天输进我身体里的灵气,灵气对人体有极大的好处,你喝了之后一定会退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