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慕容谨还在一边说风凉话,“你以前可没有晕船的习惯,年纪越长身体反而越娇气了?” 我忍着胃里的恶心站直了身子,斜他一眼,“是啊,不只是身体,脾气也长了,你最好祈祷老天爷保佑你不会爱上我,否则到那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慕容谨闻言瞬间敛去面上淡淡的笑意,沉着嗓音不咸不淡的说道,“我不信神。” 说完,扔下我,率先抬脚走进这座无名岛。 看着慕容谨远去的背影,我暗自咬了下牙,也许他心中的神只有自己,这样更好,只要撼动那颗坚硬的心,毁掉这个人便不在话下。 但这还不够,比起他对傅家,对我们做的一切,到那一天,我必要他百倍千倍偿还。 海风吹来,搅乱了我的思绪,却是叫晕船的反应减轻了不少,见慕容谨离前来接我们的车只剩几步路的距离,来不及收拾情绪,我立刻快步跟过去。 慕容谨在这岛上似乎很受尊重,沿着环海公路行驶过来,几乎每个人都对着我们的车弯身鞠躬,微笑打招呼。 岛民的笑是淳朴的,但我身边的人却像是司空见惯了似的,毫无反应。 仿佛这真的是“神的出游”,而慕容谨这位高傲的“神”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安静的接受岛民的爱戴,对他们来说已是一种恩赐。 心跳在这时忽然加快,我不安的收回视线,不再去看那些不知该用愚蠢还是单纯形容的注视。 很快,我们进入岛上最大的工厂,工人应该是提前得知了消息,列队站在厂房外面的广场夹道欢迎。 这些人穿着统一的蓝色制服,清一色的年轻后生,个个朝气蓬勃,少见的很有凝聚力,就像老一辈的人,只要命令下达,随时都能撸起袖子干个昏天黑地。 “欢迎慕容先生!欢迎慕容先生!......” 在他们的簇拥声中,我们下了车,慕容谨并没有停下和他的“追随者们”闲谈,而是在其中一位经理级别的年轻人引导下,面无表情的穿过人群,进入工厂,我必须紧紧跟着,才能保证不被其他工人挤到一边。 厂房里流水线正在进行生产作业,各个环节有条不紊,似乎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到来而引起过分关注,又或者是这些人根本训练有素,不能在岗位上做出任何规定之外的表现。 但有一点很奇怪,不管是在外面迎接的,又或者是流水线上的员工,乃至巡查的管理人员,都是很年轻的男性。 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规格那么大的工厂,竟找不出一个女员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