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目光四巡,负手冷视,只见这密室远不如会客厅宽敞,还不到贵宾厢十分之一,相比秘房,亦不及半。 两边各有两座垂帘密龛,狭仄仅供一人入内,显得神秘莫测。 这儿只有八口棺材般的铁柜,连着四面墙壁,一壁二柜,深嵌入墙。 那墙也不似用泥砖砌成的,冷硬如铁镌,只怕用炸药也炸不开来,柜前扣着四把或以上的重锁。 盛怒之背向东壁,壁内貯放两口箱子,上边挂着:“洛阳温派”、“蜀中唐门”等字样。 盛怒之目光停留在西壁上。 壁上也只有两口柜子。 铁柜铜锁,锁上编号,密麻繁复,机括重重。 一柜刻着:“台州古迷”四个大字。 另一柜则缕刻了:“商城金粉”四字。 盛怒之忍不住微微笑开了,问:“严公子呢? 我跟他对上了号,那就天下我们共有了!” 那位老任恭敬的道:“严公子已来了。” 盛怒之目光巡逡:“他在哪?” 老任谦卑的用手一引: “他哪,在那儿。” 他以手牵引的是: 那垂重帘的龛室。 ?盛大人哈哈大笑:“没想到严少爷见我也会含羞答答!” 老任则诚惶诚恐的道:“今天严公子是害了病。” 盛怒之倒是一奇:“害病? 啥病?” 老任回话:“他是受了点伤。” “伤?” 盛大人走了过去,准备掀开枣红色的帘子:“我倒要看看谁敢伤了金粉公子严琼琼!” ?因为部队马上就要开拔,苏梦枕的沐浴濯洗也在片刻内完成。 但他是苏公子。 他还是要先浴沐清洗。 没有人会说不。 没有人认为不必要。 没有人敢异议。 苏公子一直有病。 而且还负过重伤,兼有隐疾。 他一定要得到适当护理和休养,不然一旦病发,就兹事体大矣。 ?烟气氤氲,苏梦枕已穿上内服、便衫,阳思阴和狂菊,正把长袍绶衣,连同他的宝刀一齐送入帐内,并为苏公子穿上。 苏梦枕已习以为常。 他横伸双手,让狂菊、阳思阴为他穿袖绑带。 就在这一刹,在左侧的阳思阴,突然拔出看似破破烂烂的小刀,陡地刺入苏梦枕左肋! 这一刀,极突然。 那像烂泥一般的刀,在挥动疾刺之际,竟也发出淬厉、凌毒的厉芒!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