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有听到这样笑声的分家成员,都不由自主得握紧了双拳,但一想到头上的笼中鸟,再次满脸无奈的松开。 “上忍怎么了!” 向前走出几步,日向漱平用手指戳了戳宁次缠绕着绷带的额头。 “即使挡住,也是没有用的,用生命保护宗家,这就是你们分家的宿命。 没有人可以违背!” 虽然没有完全表明他的意思,但周围没有人看不出来。 “分家上忍?哪怕分家的人成为了火……” “住嘴,漱平!” 日向日足突然出声呵斥。 “慎言!” 恍若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日向漱平脸上的傲然之意收敛了许多。 “今天就到这好了。” 回望周围一圈,朝着众位日向一族族人点点头,日向日足牵住雏田的小手,转身朝自家宅邸内走去。 直到此时,日向日差头疼欲裂的感觉才缓解了不少,拭去额头的冷汗,不发一言,默默领着宁次离开。 一路上,父子两人似乎各种有着不同的心事,没有一人率先开口。 回到家门前,两人在玄关坐下,宁次无心换下足具,目光垂视地面,轻声开口。 “父亲大人,难道我们分家一辈子就只能接受这样的宿命吗!” “为了防止我日向一族的血迹流落在外,所以历代才采取笼中鸟这样的形式来保护。” 干干巴巴得重复了一遍刻上笼中鸟的缘由,他也不知该如何回复儿子的这个问题。 从一开始满心欢喜的想要保护雏田大人,到现在内心带上了些许抗拒,这些他这个作为父亲的,全都看在眼里。 “我不明白! 家族里不是说,宇智波一族不是比我们还弱上一些么,为什么他们不采取这种方法保护写轮眼不至于流落在外?” 一句灵魂拷问令日向日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玄关处坐着的两人再度陷入了长久得沉默之中。 “什么分家的宿命,我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就要套上这种所谓的枷锁。” 捏紧了自己的小拳头,日向宁次眼角的青筋一根又一根浮现。 “宁次,你是我们日向一族这么多年以来,最有天赋的一个……” 日差语气中透出深深的骄傲,每一次听到自己孩子在忍者学校的进步,他都不会有任何嫉妒,只会由衷的为宁次感到高兴,引以为傲。 这是不参杂任何利益,最为纯粹的父爱。 “所以……” 原本应该教导宁次一辈子以保护雏田大小姐的话语到了嘴边,又被他咽回肚中。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能够变得足够强大,为自己而活一次,或许,日向一族最有天赋的你,能够找到打破宿命的办法,也说不定?” 堪称大逆不道的话语从这位分家家主口中说出,若是让日足大人听见,怕是少说也要先来上十遍笼中鸟咒。 “父亲大人……” 宁次一脸的难以置信,完全没想到一直在给他灌输应该保护雏田大小姐,以宗家为重的父亲,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语。 深沉的关爱神色深深烙在眼底,日向日差粗糙的大手轻轻抚上宁次脸颊。 “我是日向一族的族人……但……我也是你的父亲,宁次。 我……永远会爱着你。” 父亲的话语盘旋在耳边,宁次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那里,只是机械性地坐着其他的事情。 这些话语,对于他这个今年不过七岁的小孩子来说,冲击力着实有些大。 就这样,过去了三天,宁次虽然表面上看去和往常一样,可实际上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颇有些心神不宁。 “真正的强大……挣脱枷锁……” 不自觉得喃喃出声,坐在边上的包子头女生疑惑得看了过来。 “宁次,你在嘀嘀咕咕得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清?” 天天目光落在身旁的这位日向一族天才,年级第一身上。 从和小李对练平手那天结束后,第二天宁次来到学校时老是给人一种心不在焉的感觉,她一开始也没当回事,可是到现在都过去三天了,还是如此,着实有些奇怪。 仿佛是她的话语有了作用,宁次双眸恢复了一些焦距,侧头朝她友善的一笑。 “我没事,请不用为我担心,天天。” 语气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几乎听不出往常那种天才的高冷,天天愈发肯定了宁次绝对有问题,有事压在心底。 “宁次,当敌人用傀儡将你包围,无法逃脱时,应该如何应对?” 讲台上黑田教师的提问声突然传来,宁次下意识得站了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