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85 正文の结局-《别怕我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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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有那么惨不忍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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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语蒖没有想到徐慕然会趁火打劫。
他告诉黎语蒖,想要让他帮忙力挽狂澜可以,但是要答应他的一个条件。
“你跟我订婚,我才有名义动用我徐家的财力帮你。”徐慕然无比冠冕堂皇地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对于这个要求,黎语蒖提出质疑:“一定要这样吗?你又不是真的喜欢我。”
徐慕然回以她似笑非笑:“那可不一定。”
黎语蒖说:“你是在和我较劲吗?”
徐慕然说:“丫头啊,我始终觉得是你在和我较劲。”
黎语蒖说:“我要是不答应呢?”
徐慕然说:“那你就没了半条命。”
黎语蒖:“你眼睁睁看着我没有半条命?你不是喜欢我吗?”
徐慕然笑了,这回他笑得势在必得:“你不是认准我不喜欢你么。”
黎语蒖叹口气。
“说吧,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徐慕然怔了怔。看来他还真得编排出个目的才能得逞。
“现在孟韩两家联姻了,我没猜错的话,他们是要对你们叶家下手了,不然叶氏怎么会突然现金流紧张。所以假如现在我们徐叶两家也联姻,你觉得我们有没有可能先搞垮他们?”
他急中生智的话,反倒让黎语蒖认真地陷入沉思。
想了一会,黎语蒖说:“我答应你,我和你订婚,但等扳倒了孟韩两家,你要还我自由!”
徐慕然看着她,怔了一下后,用力一点头:“好!”他像害怕有人下一秒会反悔似的,“我们明天就订婚!”
他就不信,在孟韩两家被扳倒之前,他会做不到和她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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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语萱听说徐慕然以订婚做要挟、不订婚不肯帮黎语蒖的时候,她气愤极了。
“徐大哥,不,呸徐大哥!徐慕然,他太坏了!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徐慕然!简直趁火打劫!我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黎语蒖有点感动。他们家老二在她和徐慕然之间,居然选了她。她同时有点感慨,她觉得黎语萱这样生在家世复杂的富贵人家的大小姐能一直保持着思维简单心思单纯,简直是个奇迹。她和徐慕然肚子里的弯弯绕堆在一起,能把这个一根筋丫头埋掉好几次。
很快她和徐慕然办了一场轰动全城的订婚宴。宴会上,据说她明艳动人得让未婚夫的眼睛一整晚都黏在她身上挪不开。
订婚宴后,徐慕然提出:“做戏就做全套吧,你搬到我这里来住。”
黎语蒖于是迁入了徐慕然新置办不久的别墅里,和他朝夕相对。不过他们并不睡在一起,她住他原来睡的主卧,他搬去她隔壁的客房。
黎语蒖第一天搬进主卧里时,在床缝里抠出一个钱包。
她想那应该是徐慕然的。鬼使神差地,她想看看他钱包里有什么。
结果除了一大叠的卡和一大叠的钱之外,她居然在他身份证后面掏出一张加了塑封的一寸照片。
她看着那张照片,久久的发起怔来。真神奇他居然会有这个。
第二天早上,她把钱包还给了徐慕然。
徐慕然接过钱包的时候,眼底溢出失而复得的惊喜:“我找它很久了都没找到,几乎以为它是被我搞丢了,谢天谢地,它又回来了!”
黎语蒖忍不住撇嘴:“也没几个钱,值得你着急成这样。”
她看到徐慕然急急地去翻身份证后面。
然后他脸上有彻底松了口气的神色。
“你不懂这钱包的价值所在。不过希望你早晚会懂。”他这样告诉黎语蒖。
黎语蒖回给他一个白眼。
之后黎语蒖见识到了徐慕然的魄力和效率。
他抢在孟梓渊前面,和投资公司的富二代老板谈成了股权收购事宜。
他帮黎语蒖保住了英塘实际控制人的位置。
不久后,孟梓渊表示愿意把剩余的百分之二十英塘股份也转让给徐慕然。
黎语蒖问徐慕然是不是使了什么阴招威胁了孟梓渊迫使他屈服了。
徐慕然一副有点犹豫的样子,仿佛本不太想说,但最后还是说了:“是他有意放水。”
黎语蒖想了想,问:“我继母说,他这个人在商场上从不对任何人手下留情。”
徐慕然面无表情:“你破了他的例。他妻子正为这件事和他在家闹着呢。”他问黎语蒖,“听到这样的消息,觉得心里暗爽吗?”
黎语蒖扬扬眉:“还行!”
徐慕然不知道为什,接下来的一整天都有点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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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黎语蒖得到一个消息。一个经销商带着过亿的资金来到s城寻求合作,最有可能达成这笔大买卖的对象,就是韩雯瑜旗下的食品公司和英塘。
徐慕然告诉黎语蒖:“这个人我能通过一些关系联系上,需要我帮忙吗?”
黎语蒖想了想,说:“需要。”
徐慕然挑高了眉梢:“之前你告诉我,你的事你想自己去做,不想我多插手。”
黎语蒖说:“这次不一样,我想快点扳倒韩家。”
徐慕然本已日渐开朗的神色瞬间黯淡下来。
原来和遵守她自己的处事原则比起来,她更想快点离开他。
尽管心头灰暗沉重,她的忙他总是要帮的。
于是在他的帮助下,黎语蒖很快和经销商谈成了一笔过亿的买卖。这笔买卖的达成给了韩雯瑜沉痛的一击。
这意味着无论在家庭还是事业上,雄心勃勃的韩雯瑜已然双双败在一个比她小了好几岁的、她从未瞧得起的女孩身上。
在和经销商举行签约仪式那天,黎语蒖和合作方坐在台上,徐慕然端坐台下。
当他看到黎语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准备签名的时候,他呆住了。
那是他曾经送给她的钻笔!
他内心澎湃地想起,当时他送她笔时,对她说过:“记住,以后你做了黎总之后,不是过亿的合同,不要用它签你的名字!”
他看着她在台上,用那支笔在过亿的合同上龙飞凤舞地签着名字,他差点失控地从椅子上弹跳起来。
他看到当她签完字,另一方的商务代表看到她手里的笔时,表情大变。他对那支笔惊为天人。那是个识货的人。他难掩激动地告诉黎语蒖,那支笔在这世上没有第二支,因为它肯定是特制的,不说笔本身,单那颗纯天然的大钻就够换半个小海岛。
那人问黎语蒖这支笔是从哪里得来的。那人问着这问题的时候,徐慕然坐在台下,双目炽热地望着黎语蒖,他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拳心里全是细密的汗。他像等待宣判一样等着黎语蒖的回答。
可是黎语蒖说:“抱歉,我其实也不知道这笔是怎么得来的来着。”
她说她一直贴身就有这支笔,后来寄放在了朋友那里,前阵子刚从朋友那取回来。
徐慕然松开拳头。刚刚的力气好像全用在了攥拳头上似的,现在他竟然有了要虚脱一样的空虚感。
他听到台上那个商务代表感叹不已,告诉黎语蒖说:“这笔上那颗大钻啊,很有点来头的,据说当年是从非洲流入到国外一个帮派里的,最后被帮派里一个传奇人物所得。我对这个传奇人物神往已久,不知道黎总认识不认识这个传奇人物呢?”
徐慕然灼灼地看着黎语蒖。
他看着她礼貌而得体的告诉那个人:“很遗憾,我不认识您说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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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完合同的当晚,徐慕然载着黎语蒖回家。
路上他问黎语蒖:“你今天签合同时用的笔,很特别,从哪里弄来的?”
黎语蒖从口袋里掏出镶钻的笔,一边端详一边挑着眉说:“我不记得这笔从哪里来的了,它一直放在我朋友那里,前阵子我刚取回来。”
徐慕然沉默了半晌。然后他忍不住又问:“今天怎么会想起用它签合同?”
黎语蒖看着笔,笑着说:“不知道啊,总觉得单子过亿了,就该用它签。”
她的话音刚落,徐慕然一脚急刹把车子猛停在路边。
黎语蒖要不是被安全带勒着,恐怕已经撞碎挡风玻璃飞了出去。
她稳住自己,转头问徐慕然:“搞什么?”
徐慕然解着安全带,对她说:“后半段你来开吧,我脚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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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由黎语蒖开回到别墅门口。
下车前徐慕然说:“你车开得挺好的,谁教你的?”
黎语蒖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若无其事地说:“我室友的男朋友吧。”
徐慕然默不作声下了车。他要往屋里走,黎语蒖从后面叫住他。
她说:“现在韩家孟家都扑棱不出什么花样来了,我觉得我们可以解除婚约了。”
他完全不和她讨论这个话题,扭身就往屋里走。
“以后再说。”他的声音平平冷冷的,他走路的姿态一看就是一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黎语蒖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悄悄地向上弯。
临睡前,她收到徐慕然的信息。
自从搬来这里,徐慕然每天晚上都会给她发一条晚安信息。
她以为这条信息还是一如既往的晚安两个字。
结果不是。
徐慕然居然开始抽风了。
她看着他发来的信息,忍不住弯嘴角。
一个烦人:能不能不解除婚约?
黎语蒖看着屏幕发笑。但她回过去的信息却平平板板的:为什么?
一个烦人:如果我说我喜欢你?
黎语蒖咧开了嘴角:被盗号了?
一个烦人:没有,呵呵。
黎语蒖看着屏幕差点翻白眼。
这么重大的谈话场景,呵呵你妹……
一个烦人的信息紧跟着又进来一条:嗯,我喜欢你。
黎语蒖真的翻了个白眼。
嗯什么嗯,真是个迷之语气词。
她想了想,回复:请你不要吓人。
一个烦人:别怕,我是真心的
黎语蒖看着这条连标点都没有的回复,捧着手机使劲无声地笑。
到底是谁在怕,紧张得连标点都不知道加了。
黎语蒖平复了一下情绪,打字:呵呵,越说越吓人了。我们明明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
一个烦人再回过来的消息,让黎语蒖咬着嘴唇呆笑。
一个烦人:我们不能假戏真做吗?
黎语蒖咬着嘴唇笑着敲手机键盘:你过来,我们当面谈。
两秒钟后,她房间的门被敲响。
黎语蒖把脸埋在枕头里使劲笑。
再抬起头时,她一脸平静。
她翻身坐到床沿上,翘着二郎腿,轻声说:“进来。”
房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边,轻轻打开。
好像心扉被人叩开了似的,明明是晚上,黎语蒖却仿佛从那扇门间,看到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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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慕然走进黎语蒖的房间。
黎语蒖坐在床沿上,冲着他微笑。她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浴袍的两道前襟不那么十分严密地折叠着,若隐若现地既是遮挡又是暴露着春光。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浴袍从大·腿·根·处开始,在她纤长白腿上分开向两侧滑落。
她这副样子,简直像在引人犯罪的磨人妖精。
她坐在床沿上,冲他微笑,轻声说:“把门关上!”
他像中了什么失心的蛊,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听话地,把门关上。
他回转身,对上她的眼睛,沉声地问:“你是在勾引我吗?”
她笑得益发妩媚,站起来,走近他,手指划着他的衣领问:“你说的假戏真做,指的是把生米煮成熟饭吗?”
她说着这句话时,眼光声音像揉进了水一样,漫得人浑身神经都在发麻。
徐慕然一把握住那只放火的手。
握住她滑腻手腕的同时,他裆口一紧。
要命。他又硬了。
“丫头,你是不是在玩我?”他声音喑哑地问。
黎语蒖挣出他的桎梏,仰头继续问:“你先告诉我,我理解得对吗?”
徐慕然喉结翻滚。
“对!”他说着这个字时,感觉自己喉头在喷火。
黎语蒖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
“那我们试一试吧,看这饭煮不煮得熟!”
徐慕然心头大震。他一把握住黎语蒖的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黎语蒖直视他的眼睛:“知道啊,我想和你煮饭试试看。你不想吗?”
徐慕然皱起眉心凝视她:“你喜欢我吗?”
黎语蒖回视他,声音幽幽地:“我又不是木头,你做了什么我真的看不到吗?”
下一秒,徐慕然松开黎语蒖的手,一把把她揽进怀里来,狠狠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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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着她,疯狂的,忘我的,倾心的。
这是他第四次吻她。
他和她认识那么久,他从动心到愿意以命相抵地爱上她那么久,到今天为止,竟只有四次机会吻到她。
他像忽然觉醒的饿鬼,不知餍足地恨不能吞噬她。
他吻着她,舍不得离开她分分毫毫;他胡乱解着自己的扣子,解不开就干脆扯掉。他一手揽着她,一手干着扒光自己的事。等把自己终于剥得精·赤·条条,他几乎心怀虔诚地扯开她的浴袍带子。
本就松松散散的浴袍从她肩膀滑落。
她没穿胸衣,她圆润隆起的软白胸脯美得惊人,它们随着她的呼吸怯怯地微跳,乳白的波涛迷得他快要醉倒。他把她压倒在床榻上,她软哝得像一滩水,他浸在里面,舒服的几乎要溺毙。
他朝着她胸前的一团痴迷地握上一把去,滑腻的触感惊心动魄,掌心下像有磁力,吸着他浑身的血往一处涌。
他吻着她,从唇往下沿着洁白的颈一路到雪白一团的樱红顶峰。
她一下僵直起来。
他揉弄着她,把她揉软,让她又化成一滩溺人的水。
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感受到她已经汪洋一般的一片润泽。
于是他不再压抑自己,碾着她往里蹭。
她皱起了眉,低低声的嘤咛。他揉着她,不叫她疼。然后用力突进。
她大口喘着气,终于适应了。
他碾着她,揉着她,吮着她,发力地动。
她无力承受,向上拧着身要逃。
他大手扣住她细软的腰肢,微微用力一握,把她扯回身·下来。
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能张开自己巧力地迎合着,化解他顶撞过来的力道。
他抚着她,吻着她,像在进行虔诚的膜拜礼,在床·底间把自己变得像个虔诚的奴仆,在尽心尽力取悦他的小女王。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快要承受不住了。她叫起来。她一口咬在他胳膊上。蓦地她松了口,看着他胳膊上纹着的一只手表发起了呆。
他发现了她在走神,极不满意地用力顶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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