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花房-《奶酪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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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

    医疗面板突然弹出了一个新的工作区,和兴奋值简单明了的曲线图有所不同,这片区域更加复杂,类似一块仪表盘,上面针对蒋云川的情绪进行了更加具体的划分,以方便对比治疗。

    此时仪表盘中央弹出了两个粉红色的大字,旁边还围绕着粉粉的特效云朵。

    庄秋白怔了怔,看着蒋云川挺直的背脊,听着系统毫无感情地拆穿了他识图隐瞒的心事,“病人情绪有所回升,目前处于极度害羞状态,目前处于极度害羞状态。”

    害羞?

    庄秋白默默念了两遍这个词语,差点选择登出系统,再准备重新登陆一遍。

    沉默寡言甚至有些冷傲的蒋云川,会有害羞的时候?他眨着眼看着管家,管家只是微笑地承认:“是我帮忙定的。”

    且先在不说害羞和餐厅的问题,庄秋白根本不记得他曾经约过蒋云川这件事,就像彻底忘了自己的生日一样,脑子里没有任何印象。

    他这些年大部分的时间都给了工作,从父亲病逝那天开始,就很少再有轻松的时候了,跟蒋云川结婚这五年更甚。因为这段交换性质的婚姻挽救了差点破产城邦,俩人不需要经营婚姻感情,婚后的庄秋白就一直忙于公司重建,将近两年甚至三年的时间,基本无休。

    蒋云川也忙,除了偶尔在饭桌上碰面进行简短的交流,得到“嗯”或者“哦”这样的回答,没有更多有意义的谈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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