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和她的病,能一样吗?” 金凤台沉冽的声音徘徊室内,几乎是压抑着喉咙的一口脾气在说话: “一个生活环境良好的普通人,怎么会无端端的这种病?” “我可以接受一个出身不好的儿媳妇,却不能接受一个私生活糜烂的儿媳妇!” 尤蓓霓一看金凤台都说话了,也跟着一指苗优,脸上尽是厌恶与嫌弃: “拿督说得没错,她这些年一个人在外面,谁知道做过什么恶心事!我现在都怀疑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们金家的,劝你们要不要再去验一次dna——” 话音未落,厉承勋上前两步就给了她一耳光:“闭嘴!” 尤蓓霓噤声,捂住脸,呆住,看见面前的男人爆完粗,阴着脸目视着自己,双眸如浸寒冰,她后背发凉。 金凤台见儿子掌掴尤蓓霓,冷着脸开了口:“她没说错。这个病,不是无缘无故就能得的。” 厉承勋目光一转,望向金凤台。 金凤台从没看见儿子这样的目光,冷冽中夹杂着痛楚,又有几许克制的懊悔与暴躁。 一瞬间,空气凝结了似的。 良久,厉承勋才说: “没错,她这个病,的确不是无缘无故,那么,你们知道是怎么得的吗?” 苗优脸色一动,看向厉承勋。 所有人暂时安静下来。 厉承勋控制着情绪,捏紧拳头才能让自己不红了眼圈: “她生小豪时,已经和她妈妈搬到了安平镇,为了给妈妈多留点医药费,在镇子附近的卫生所生小豪的。生产时,她大出血,幸好及时输血了两天,才保住一条命……” 金凤台神色僵了一僵。 厉承勋语气骤然变低沉而唏嘘,甚至夹杂了一丝泣音: “然而,卫生所的卫生条件太差,她输血的针头有污染……她才感染了这个病。” “她不是私生活有问题,她是为了要给我生下小豪,才会得这个病……” 这些,都是孙长川那晚在电话里告诉他的。 孙长川说,她是在妈妈去世后检查出这个病的。 那时,她手上的积蓄都被妈妈的病耗到了山穷水尽,一个人带着个婴儿,加上一直没什么太明显的症状,也就没有去大城市治疗,只偶尔去诊所拿一点提高免疫力的药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