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皮条客悻悻离去,边走边回头,眼神有些恶毒,像是在对贺北亭说,你给我等着。 无知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啊…… 贺北亭收回双臂,调了一杯鸡尾酒,刚才有一桌客人点的。 那边的郑先生慢步走来,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看着贺北亭。 贺北亭问:“要什么酒?” “血腥玛丽。” 贺北亭听到这个酒名的时候,低头笑了下。 越是外厉内荏的人,越喜欢叫这种名字一听就很凶残很花里胡哨的鸡尾酒,搞得他们很厉害,很牛x,很不好惹一样。 但一面对真正的血腥时,怕是又会被吓破胆。 退役杀手现役酒保给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子弟,调了一杯血腥玛丽,艳红似血的酒水入口刺激,酸甜苦辣四味俱全。 郑先生喝了口酒,点了根烟,说:“出个价吧。” 贺北亭想了想,报了一个他以前接任务的价格:“四百万。” 当时最高的任务价格是苏唐的,五百万起接,通常还会有人为了插队报价上千万。 他不算贵。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