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零突然觉得有点心虚,端起酒水去招呼客人了。 贺北亭站在吧台后面的水槽边洗着餐碟和酒杯,刚才那个打趣的客人喊了他一声:“喂。” 贺北亭看了他一眼,没有搭腔。 “我有个朋友一直想跟你喝一杯。”他指了指坐在卡座里的一个老熟客,那人几乎天天来,每次都点这里最贵的酒,零说那是一冤大头,不宰白不宰。 但贺北亭知道,这样的人总是带着目的的,今晚他的目的就显露出来了。 贺北亭望了那方的人一眼,拿了抹布擦着杯子里的水渍,仔细摆放好,依旧没有搭腔。 这边牵线的人不死心,继续游说:“钱什么的都好说,主要是想跟你交个朋友,你看你这儿站一晚上,一个月顶破天去也就不到万把块钱,还辛苦是吧?过去喝杯酒,今天一个晚上你就能拿五万块。” 蛮奇怪的,平时听一句骚话就能脸红的贺北亭,此刻却神色自若。 他擦干净最后一个酒杯,放在酒架上,最后铺开抹布在吧台,双臂撑着台面看着眼前的男人,脸色绷得紧紧地,冷冷地,说道:“郑先生包人一晚上没有低于十万的,你什么都不做,只动动嘴牵个线,就抽一半的水啊?这个佣金比不是一般的高了,郑少知道吗?” 牵线的人脸色微变,但笑道:“看来你了解过了,那你在这儿跟我装什么呢?我拿两万,其余的都是你的,怎么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