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离开了这里我能去哪儿。” 抓着她手的力道重了些,池元白看着她,认真:“你就没想过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吗?” 曲妗一愣。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那里有许多你很好奇的东西,包括我昨天跟你说的灯市,可以去点亮长明灯,有许多街头表演,胸口碎大石、舞剑喷火,等等等等...你难道不想去亲眼瞧瞧吗?” 曲妗目光透露出些向往,可最后还是颤颤一笑,将手抽回来,“向往又如何,这皇宫就是座囚笼。” 不等她的手彻底抽离,就被池元白再次紧紧抓住。 他的眼睛紧紧注视着她的,“只要皇嫂想,元白就可以陪皇嫂去。” * “沈将军,你若不给,可就别怪本官把你的事情统统抖露出去。” 亥时。 佳木深深,树影摇曳。 说话的那人身穿青色朝服,肥头大耳,一双冒着精光的眼睛满是得意。 而他对面则站着的人,却戴着半边铜制面具,一身黑衣、腰间别剑,气势冷深,满身血腥,他的嗓子沙哑难听,是被他自己哑坏的,“李大人,您当初只说要一万两,可没后面这些事儿。” “沈慕。”李井鼠目一瞪,“你可别忘了,是谁在你危急关头拉了你一把,三天之内若不再给我一万两,别怪本官将你以前的事情抖露到太子殿下面前!” 他无波无澜的眸子突然泛起一丝涟漪,柔和了里面的冷深,嘴角微微上扬些,“李大人的再造之恩,让沈慕这辈子都铭记在心,李大人要什么,末将都当双手奉上。” 李井受用地捋了下胡须。 却不料下一刻,他腹部就被一剑刺穿,锥心的疼痛直冲大脑,刚想张开嘴惨叫,嘴巴就被捂住。 那把灰扑扑毫不起眼的剑越往他腹部刺去,沈慕嘴角的笑意就越深。 李井瞪大眼珠子,支支吾吾从嗓子里发出:“你...” “一万两。” “末将自会烧给李大人。” — 等李井死透后。 沈慕才将剑拔出来,就着李井的衣服擦干净,方才重收入鞘。 等他走出去,恰好有一辆车马要出入宫门。 是五皇子的车马,守卫不敢得罪,所以只是草草检查了下,便要放行。 “慢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