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刺啦一下,风车鲜艳的纸张,被扯得四分五裂。莱茵弗朗哥捏着一根光秃秃的残柄,愣了一下,又愣了一下,用他最大的嗓门叫了起来: “我的风车――” 他竭力伸手去推。推开一个,又推开一个。孩子们下意识地散开,砰地一响,最后一个手里握着鲜红纸张的孩子,被他推倒在地,脑袋撞上石墙…… “你敢推我弟弟!” 又是一声尖叫传来。伴随砰的一声,莱茵弗朗哥脑袋一歪,脸颊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却是被一只小拳头打中了侧脸。 “住手!” 大人们终于赶了过来,一个一个,拎开这些孩子。很快,几个怒气冲冲,或者蔫头耷脑,或者疼得龇牙咧嘴的孩子,靠着墙站成了一排: “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打架?谁动的手?!” “……唉,不是阿斯坎,实在太吃亏了。”第二天晚上,幽静的小教堂里,一位白袍修士叹息着整理手头的药品: “明明是被抢了东西的那一个,偏偏还罚得那么重……挥拳头的孩子只被罚跑五圈?这孩子只推了人,却被罚跑十圈?凭什么……” 伦尼弗朗哥也有点气不平。但是,面对白袍修士的质疑,他还是本能地为家族辩护: “孩子打架哪有对错的?――那个被推倒的孩子,后脑肿了好大一个包,据说如果运气不好的话,会死也不一定。小莱茵只是挨了一拳,伤得不重……” 出手没轻没重,活该受点儿教训。再说,被推倒撞到头的孩子,和挥拳的孩子,都是阿斯坎。挥拳的孩子也被罚跑了五圈,也算,比较公正? 他说服自己不放在心上。但是第二天,小莱茵就哭着跑了回来: “爸爸……他们都欺负我……” “怎么啦?” “他们欺负我!今天比武的时候,一个一个排着队的和我打,下手一个比一个重……”他眼泪汪汪地卷起袖管,裤腿,向父亲展示自己身上的伤: “好疼……” 胳膊上,小腿上,一条一条的乌青触目惊心。伦尼弗朗哥叹了口气,拿起药油,给自己儿子涂抹: “爸爸去问问情况。来,先给你上药,这个药特别有用,涂上去,睡一晚上就好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