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君庭自顾自用将鼻梁从她的脸颊开始,向下一寸一寸的轻碰,全然并不着急。 ;可惜……,孤始终舍不得你伤心,更见不得你落泪,这个恨,就在心里藏了整整二十年! 说罢,又是深深一吻,这一次,却是不再咬她,唇齿之间,有种沉沉的伤情滋味。 ;唔…… 凤乘鸾已经绝望了,他不但不让她那啥,还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求求你了,别墨迹了,行行好吧,咱们快那啥吧,我快死了啊! ;所以……他喘息放开她,将她那张茫然又艳若桃花的脸摆在面前,;孤那一生,只学会了一件事…… 他说到这里,忽而停住。 她就那样可怜兮兮地仰头望着他,两汪小鹿一样的眸子,;你是不是学会了那啥? 阮君庭:;…… 他俯身凝视她,见她眼中倒影出他略显凶残的身影。 就这样一眼,一颗心就又瞬间软了下来。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脑子里还有没有别的?就是不能对你好,不能心疼你!一定要狠狠地欺负,不遗余力,你才会老实!否则稍微纵容,便要蹬着鼻子爬上天,逃个无影无踪! 嗤啦——! 他挥手扯下大红的锦帐,将滚滚红浪盖在两人身上。 好吧,如你的意,千万别后悔! —— 轰——! 一声震天动地的炮火声。 整个皇宫,连带着渊华殿,都为之一震。 外面已经是深夜,可冲天的大火,将夜色烧得如同白昼。 凤乘鸾睁开眼时,怀里还抱着一只脚丫子,她蹭地坐起身,将那大脚丢在一边,;现在是什么时辰?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重重叠叠的大红锦帐深处,传出阮君庭懒洋洋的声音,接着,一只手臂又掀起满床红浪,将她又给拖了回去,重新埋了起来。 ;别闹了,外面不知怎么样了,我要去看看! 凤乘鸾挣扎着要出去,却被阮君庭双手双脚从后面抱住,压好,;乖乖啊,你昨晚抱着我的脚神魂颠倒时,可不是这么正经的。 ;你还好意思提你的脚! 昨天晚上,他们俩真是什么变态的话都说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儿都干了。她居然下贱到迷恋他的大脚丫子! 她在红潮深处乱拱乱撞,却找不到出处。 ;乖乖,是谁昨晚腻腻歪歪,说孤的每一根腿毛都帅得发疯? 凤乘鸾:;…… 别问我,我不认识! 阮君庭两眼不睁,只沉沉将她困住,贪恋地嗅着她发间浅淡的香气,哑着嗓子道:;我的乖乖,果然凶猛,玉郎终于领教了。 ;谁是你的乖乖!凤乘鸾痛苦闭眼,恨不得捂上脸,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都再也不要见到他!;不行,我要出去看看,别人都在拼命,我不能在这里睡觉。 她要是再留在他这儿任由他胡闹,怕是要把命都丢给他了。 她胡乱将头顶上的锦帐撕了个口子,连滚带爬地逃下床去,谁知两脚一沾地,便是一软,险些跌倒。 那满地的衣裳,已经没几件是完整的。 她慌慌张张捡了件玄色的中衣,裹在身上,再拾了自己的腰封收紧系好,又将下面长出来的一截麻利撕掉。 搞定! 阮君庭慵懒从满床乱红中滑出半截身子,用手撑着额角,半掩在被撕得凌乱的红帐后,慵懒又餍足地欣赏她狼狈出逃。 ;剩下的事,凤于归若是还要靠你来撑场面,又如何担得起‘凤帅’二字?不如你留下来再陪孤一会儿,我们一直躺到天下大定? ;躺你个鬼!凤乘鸾顺手捡了地上不知何时扔出来的一只枕头,回手向他丢去。 阮君庭抬手抓了扑面而来的枕头,顺势抱紧怀中,就像抱着她一般,笑得风华灿烂,;那孤就抱着乖乖赐的这只枕头,躺着等乖乖回来。 ;你等着吧!千万别起来!凤乘鸾将满头青丝在后脑只束了只马尾,也来不及挽起。 阮君庭随手摸了只他昨日用的红宝石金丝发扣,给她丢去。 她便接了,别在脑后,之后,将长发从头顶顺到了发梢,向后甩去,;红颜借用一下,我滚了! 说完,也不等他应允,笑嘻嘻从浩劫中拔出红颜,推门大步离开。 ;记得滚回来!屋里的人回应她,揉着额角笑。 到底是这女人在逃命,还是他遭了贼? 抢他发扣,抢他红颜剑,还穿了他的衣裳! 不过这样也好,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便是去了天涯海角,也是逃不掉的了。 阮君庭将手臂枕在脑后,眯着双眼,有些恍惚。 南渊的事,终于告一段落,接下来,便是北辰。 桐台被别人用过了,她定是不喜欢。 那就再起一座新的给她。 建在哪儿呢? 他要在哪儿给他心爱的小鸟搭一只新巢,才配得上她? 阮君庭两眼望着头顶上被扯掉了锦帐,裸露在外的紫檀床架子,目光仿佛已在几千里外的冰雪之地白玉京。 不如就建在皇城中好了。 她看中哪里,他就拆了哪里给她盖新房。 她不喜欢哪里,他也拆了哪里,帮她养眼。 总之到时候,就算她想睡在阮临赋那个小兔崽子的昆虚殿上,他也一定一口与了她,绝不含糊! 他与她刚刚分开,却满脑子都是想着她,那张盛世容颜上,尽是无人得见的笑靥,如一个新婚燕尔,春风得意的少年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