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柴家庄中,柴进坐在大厅之上,看着左右几人,都是自家族弟、子侄,拢共不过七八个人。庄客虽然也有漏网之鱼,却是没有一个人再敢回这柴家庄。 再看柴进表情,已经阴沉得不见一丝红光。 良久之后,柴进慢慢抬头看了几眼众人,开口道:“你们觉得此事该当如何?” 一个十六七岁年轻人开口道:“我们拿着丹书铁卷去东京告他!” 柴进听言,语气陡然涨上几分道:“去东京告状?郑智是童贯、蔡京的人,如今这世道,奸人当道,官官相护,如何去告?如何能告?” 柴进只说了心中想的一半,还有一半内心想法却是没有说出来,就是柴进的心虚,心虚郑智说的养死士谋逆、造反复国。 “如此世道,他赵家当真就听之任之?任由奸人当道?我们去东京见赵官家,不信他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这年轻人又道。 柴进听言连连摇头,家中本还有几个能谋之人,却是都被郑智掳走了,如今只感觉自己家这些人当真不堪一用。说这些话语有什么作用?见了赵官家又如何?说什么?说得过童贯蔡京? 柴家又得了什么损失?死了何人?少了什么财产? 只看柴进思虑片刻,厉声道:“告状之事再作计较,此事合该让郑智失了这沧州经略!” “如何让他失了经略使?”年轻人又问,也是疑惑,告状不过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不告状,如何还能达到这个目的? 柴进双目泛着冷光,嘴角却又上扬起来,起了一点笑意道:“且看我让这沧州乱起来。” “官人如何能让这沧州乱起来?”年轻人这回总算的听懂了,要是沧州乱了,这沧州经略使自然就有了责任,若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沧州也就要换个主官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