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舒王下马步行进入营寨,慢慢往大帐走去。 童贯端坐大帐席,见这年轻的舒王走入营寨,并不起身,只是眼神看了一眼。 “我乃大夏舒王,皇帝之侄,嵬名仁礼,前来与你们商讨议和之事。”舒王站在帐内,也不行礼,也是舒王觉得不该行礼,一国皇族王爷,哪里会给他国臣子行礼。 童贯微闭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面前站着的嵬名仁礼,或者李仁礼。年岁不大,三十不到。长得倒是白白净净,却是扬起头颅显出一份骄傲。 童贯心中冷笑,并不答话,只是觉得有些可笑,国将不国,还有这一份骄傲。只见童贯起身,对郑智说道:“郑将军,你与他谈,本经略累了,先去休憩一番。” 舒王骄傲,童贯便回应蔑视,叫郑智与其谈,意思在明显不过,便是对这年轻舒王说,你没有资格与我谈。你西夏已经没有筹码再多谈。 童贯话语一完,起身便走。 郑智起身拱手,目送童贯出了大帐。方才开口对站在中间的舒王拱手道:“舒王殿下?某乃渭州兵马都总管郑智。” 此时舒王仁礼怒意已在脸上,不仅因为童贯如此蔑视自己,更因为眼前这个郑智他听说过,便是这个郑智伤了自己父亲。 “你算什么东西,岂有资格与本王谈判。”舒王面对郑智,面对这个大仇人,虽然此时不能手持兵刃为父报仇,也要在言语上得到一些心理安慰。 “哈哈。。。舒王殿下说笑了,某不算什么东西,某便是那杀你大夏李察哥的宋将郑智!”郑智话语坦荡,伴随笑声。话语间更有玄机,此时营内皆不知察哥到底死没死,此话说出便是试探。 “哼哼,便是世上宋狗死光了,本王父亲也死不了。”舒王仁礼哪里能忍他人说自己父亲已经死了,出现便是喝骂。自然也说出了郑智想要知道的情报。 “大胆!”折可求暴然而起,宋狗此话,当着面前说出,折可求自然愤怒。 “折相公,无妨无妨,骂几句而已,如今党项已如丧家之犬,咱们追着犬打,还能不让这丧家之犬回头吠叫几声?折相公稍安,随他去吧。”郑智一语,满座哄堂大笑。 折可求听言,脸上怒意立马转成开怀大笑:“哈哈。。。还是郑将军仁义,按某脾气,吠都不准吠。” 说完折可求自顾自坐了下去,且看好戏。 舒王仁礼往前急走几步到郑智近前,抬手两个指头直指郑智,大声喝骂:“狗贼,安敢如此欺本王!” “舒王殿下可是要与某动手?敢问殿下知不知道你那大夏第一勇士兄弟的伤势好了没有?”郑智冷目相对。谈判,自然气势要压制对方,否则哪里好谈。 嵬名仁明与舒王仁礼自然是堂兄弟,隔了几代郑智不知,却是知道那勇将仁明只是领军大将,反观仁礼,已经列侯封王。地位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可见有个好父亲真是能少奋斗多少年,大树底下好乘凉。 舒王仁礼听郑智话语,看着满场大笑之人,冷眼扫视几番,心思间思索片刻,开口道:“本王来此谈和,尔等竟然如此欺辱大夏国威,便是你宋人没有和谈之意,来日战场上见!” 此话一出,也是说出了舒王仁礼心中真正的想法。年轻仁礼,从来就不是主和派,虽然没有领过兵将,却是读了不少宋人诗书,内心中也是骄傲无比。只是这份差事到了自己头上,不得不走上这一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