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睡醒季末扬也回来了,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季末扬在我床边坐着,看我醒了季末扬问我:“醒了?” “嗯。” 我起身坐着,季末扬问我了几个问题,我倒是也不觉得他唠叨,但他问起我未婚夫的事情,我有些茫然。 我考虑了片刻:“是玄君去找我,那个张教授。” 季末扬似乎也不奇怪,迟疑了片刻他才起身,我看他离开的背影想着他此时的心情,我还以为他很难过,但他走到门口回头看我,竟说:“没什么事就起来吧,别总赖在床上。” 说完季末扬走了,看见关上的门,我的心都凉了! 果然,有了媳妇忘了妹! 我躺下又睡了一会,罗绾贞叫我起来,说有事要我去办,我这才从房间出来。 客厅里有两个人坐在那里,罗绾贞抱着手臂靠在一边,我看她不像是女道士,更像是地痞无赖。 季末扬相对要好一下,但他靠在一边也是靠着。 不愧是夫妻俩,连姿势都那么一样。 我打量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个人都五十多岁了,难得头发半白,女人更年轻一点,但两个人看穿着像是有些小钱的老板。 见我出来罗绾贞说:“你们来找我,我本来应该帮你们,但我最近有事,脱不开身,这是我小姑,你们要是信得过,让我小姑跟你们去一趟,钱的话,看着给吧。” “我们有钱,还请大师出山帮帮我们。”那个男人起身便提了个箱子上来,打开给我们看里面的钱,目测要有两百万了,都是现金。 但他这举动也说明一件事,他是来找罗绾贞的,至于我,他是信不过的。 季末扬看了眼时间:“我还有事,你们自己解决吧,离殇,你要是不愿意去,就去学校。” 说完季末扬先走了,罗绾贞说道:“你们要是觉得我小姑不行,信不过,那就带着钱离开,恕不招待。” 罗绾贞转身走了,把我一个人留下对着那对夫妻,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说:“我给你们介绍个人,你们过去看看,他的能力不在我嫂子之下。” 我说着把玄君的地址给了他们,男的看了看地址问我:“这个人是什么人?” “我嫂子的师叔。”我那般说,觉得也有些道理,如果真如玄君所说,他是玄君,那他不就是罗绾贞的师叔么。 一听说是罗绾贞的师叔,男人喜出望外,连忙朝着我道谢,拉着他妻子,带着他的钱从罗绾贞家急忙的走了。 罗绾贞在门口看了我一眼,她那眼神就跟刀子似的。 “你可真有出息,两百万就这么送人了?”罗绾贞阴阳怪气的,我自然不会让她。 “那你怎么不去?” “我去,我要是有时间,我会不去么?”罗绾贞冷冷的,拿起她的背包,转身出门。 她是真的有事,我也是此时才知道。 我以为,她不想帮忙,故意不接,我那里知道,她是要我接。 钱没到手罗绾贞横竖看我都不顺眼,她出了门没多久便回来了,没好气的告诉我:“今天那里也不许去,留在家里看店铺。” 我看了一眼前面的店铺,全都是冥纸香烛,卖给谁去,现在上坟的人那里还有用这些的,谁不带着水果和鲜花去。 但看罗绾贞在气头上,我自然不敢顶撞她,便答应下来。 “我知道了!”我想着,就算我吊死在这里,也不会赚来二百万,更何况,这地方全卖了值不值二百万? 罗绾贞转身离开,我走去转了一圈,没什么好看,就把店铺柜台里面的小凳子拿来,坐在那里学习扎纸人。 我看罗绾贞没事的时候就坐在这里扎纸人,我亏了两百万,给她扎几个纸人,当成是弥补也好。 免得她刻薄我,不给我饭吃! 也不知道扎了多久,听见外面有辆车停下,下车了一个人。 我抬头看,竟然是未婚妻来了。 未婚妻拧着水蛇腰,穿着恨天高,大冷的天,里面穿了一条包身的红裙子,红的火辣辣,大白腿又白又直,胯骨都快拧到腋窝去了。 她肩上披着一件的羊绒大衣,我看着她真是冷到不行,她那是狐狸皮怎么的? 看到我,女人冷哼了一声,轻蔑不已:“你在这里开了花圈店啊?” 女人轻蔑的我都想哭,我半天啊了一声。 女人在我面前好像模特一样,来回走了两圈,一会看我,一会看罗绾贞的店铺,看了半天,指着我说:“你……值几个钱,你看看这样子,看你一眼我都能吐一天,还有你这身衣服,你几岁了,穿的什么东西,黑黑不溜秋的,看了都倒胃口,还有……你这铺子,够不够你活着的,有生意么?” “生意还行,只是不过年不过节的,没几个人。”我随口一说,但也确实如此。 想一想,逢年过节,谁家还不上坟。 女人不服气了:“就算是有人,你这地方,还不如乞丐呢吧?” “也还行,乞丐不是得跪着乞讨,我不用。”我那般说,女人气的瞪大眼睛,指了指我,咬了咬牙,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转身准备去扎纸人,就听女人喊我:“你……我要买东西。” 我转身,有些茫然,来客人了? “你要买什么?”我问女人,女人看了看,似乎也不知道买什么。 我觉得她是一时的气话,就说:“别来这里胡闹了,这都是给死人用的,你家也没死人,走吧!” 我又转身,女人跳脚喊我:“你给我转过来,我是顾客,我是上帝,你给我客气点!” 无奈下,我转身过来,双手交叠,朝着女人哈腰:“欢迎上帝光临本店,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哼,这还差不多,你给我介绍介绍吧。”女人趾高气扬的,扬起下巴,用看着淤泥的眼神看着我。 我仿佛就在她脚下似的,但实际上,她即便穿上高跟鞋,也不比我高,实在不能理解,她那得意不已的气焰是怎么来的。 但她是客人,我是要介绍的,我就挑选一些我知道的,介绍给她听。 她听的不耐烦,摆了摆手:“行了,别说了,我看你是干什么什么不行,吃什么什么不剩,介绍个东西你都不会,你要不穷死,天理难容!” 我惆怅的咸鱼眼看着女人,倒是无所谓她说的。 她被我害了,我在她面前,始终矮了一头。 看我不说话,女人不高兴:“你是哑巴啊,怎么说你都不理我,你是故意气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