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角色,萧央打算让苏牧野来饰演。 第四个重要角色,派出所所长,一个亦正亦邪的人物,邪恶的时候,诬告主人公贾马尔作弊,设计陷害、吊起毒打、水浸电击,可当发现贾马尔没有作弊的时候,又允许贾马尔继续参加答题比赛,给以拥抱和鲜花。 这个角色,萧央请出了梅念笙老爷子,这位大佬绝对能演好这个角色。 前世,萧央非常喜欢《贫民窟的百万富翁》这部电影。 这部作品是那种富有才华的作品,她使人赞叹的不仅仅是它在叙事技巧和剪辑技巧上的出色表达,更在于它将很精巧深沉的人生理解隐含在了这一表层的结构后面。 从表面上看,《贫民窟的百万富翁》表层乃是天竺电影所一贯持有的平民娱乐的立场,背后是命运与辛酸,而最终以大团圆告终,寄寓的其实是一个平民视角眼中的人生理解,其通俗性的特征包含的其实是大众的想象和愿望。 在华夏,同类的叙事模式是破镜重圆、国破家亡。 在米国,是乱世佳人。 而在天竺,则是歌舞狂欢,命运波折。 无论不同文化类型里的审美特征有何差异,终归都回到一个人性化的舞台上,那就是以命运和人生为骨肉。 《贫民窟的百万富翁》其实找到的乃是一个极佳的题材和剧本,也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国度来表达它的关怀和观念。 如果说,在底层社会庞杂的国家如天竺,人的存有可能不过是乱枪一开倒地辄亡,那么谈论人的价值无疑是令人觉得奢侈。 宗教在这样的乱世里,充当的是一个想象中的庇护者,更甚至成为的是群体斗争与残杀的理由。说到底,说穿了不过是求生存的欲望。 在这样的世界里,所谓的神其实只是群体性的绝望与争夺。 《贫民窟的百万富翁》看似以“命中注定”的东方式宿命论作为一种解释,但这个“宿命”论并非是关于将个人消亡于群体的“宿命”,恰恰相反,它却是一种“天赋人权”的解释。 它不是由万物生灭的自然主义上升为对虚无的神明的惊恐与膜拜,而是对实体上帝对于生命诠释之必然联系性的相信。 电影里的男主角出身平民,短暂的人生与家庭、国家的不公联系在一起,但在这些苦难里,命运上帝把各种密码汇集在了他身上,最终他得以凭借一个特殊的、却只有他可以承受的命运得到了关于现世的解答。 不过,这个解答并不是哲学家冥思苦想里的解答,而是真实的对于人生骨肉的解答。 萧央记得电影里有一个情节:两个外国人为了被殴打的小男孩提供了100块钱的关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