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刀画-《重生日本之以剑称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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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机正往汉城机场徐徐降落,在飞机上,面对着喋喋不休的刘大成,长明道人有些哭笑不得。
前几天,还是他拉下一张老脸去到处求人,要保住自己关门弟子性命;
一转眼间,就变成别人半夜登门求见,连专机都准备好了,求他老人家赶紧飞往高句丽,务必在自己那个关门弟子面前,保住高句丽王室的性命。
虽说是风水轮流转,可这攻守之势转的未免也太快了点,就连长明道人也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过,人情这东西是相对的,既然前面长明道人求别人卖了人情;现在别人求到自己头上,长明道人也没办法一推二五六、翻脸不认人。
要知道,因为个人恩怨而出动‘北斗’,在赤旗还是第一次,连国家历代领导人都没这个待遇,这个人情可当真不小了。
刘大成是赤旗外交部副部长,外交部是赤旗所有政府部门中副部长最多的一个部门(一个副部长对应一个到几个国家外交工作,视这些国家的重要程度而定),他这个副部长含金量也不怎么高。
平时,高句丽为赤旗马首是瞻,他要做的工作多半就是传个话什么的,工作清闲的很,刘大成还常常觉得自己未能一展长才,颇有些不得志的感觉。
这次高句丽出了大事,他责无旁贷,不得不请出长明道人这位老祖宗一起登上专机——他倒是想一展身手呢,问题是这件事他使不上力啊!要是他自己去找那位剑圣,要求他收手滚蛋,搞不好人家把他顺手砍了都没一定。
刘大成虽然也姓刘,但他可不是长明道人的血脉后代。不过如果拐弯抹角的算起来,他也能算是长明道人的徒孙——他是京城大学毕业的,导师是长明道人的学生。
此行关系着实重大,虽然知道这位老祖宗已经听得腻歪了,他也不得不向祖师爷反复强调一遍又一遍——等到了地头,见了那位‘师叔’,自己说话屁用也没有,全得指望这位祖师爷了,这要是不说明白厉害关系导致祖师爷掉了链子,恐怕不只是他,连亚共体的联盟体系都有大麻烦了。
要知道,那位‘师叔’在高句丽已经闹得天翻地覆,再不收场就真的收不住了,杀了崔家满门还勉强可以说是私下仇杀,可要是再杀光了高句丽王室,那就连赤旗都没办法处理了。
不管高句丽是什么国家制度,那也是亚共体的一员,亚共体名义上国与国之间,都是平等互助关系。要是连整个国家领导层(在高句丽,国家领导就是高句丽王室)都被灭杀,赤旗还不闻不问,那亚共体盟国制度也就维持不下去了。
所以,一路上刘大成喋喋不休的给老祖师宣讲厉害关系,那不是他废话多,而是实在事关重大,务必要让老祖师卖力说服那位发了飚的剑圣师叔。
总之一句话,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那位剑圣杀下去了——再这样杀下去,连亚共体的联盟秩序都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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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了崔家余孽,柳生元和心中一阵轻松,来高句丽的主要目的算是完成,剩下就是干掉一个漏网之鱼,花瓶李圆珠就完事了,反正和家人约定的一月之期还早着呢,他也不急着赶到汉城高句丽王宫去杀人。
走在平壤街头,这里和汉城的景象截然不同。如果说汉城是高句丽的商业金融中心的话,这里就是高句丽的重工业核心城市。
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多半衣着款式都比较庄重,街道上来来往往的汽车大多是高句丽自有汽车品牌。就连路边的商店,橱窗里展示的商品似乎颜色也偏向单色调,很少有花花绿绿的繁复色彩。
公元4世纪以后,发源于吉林的中国少数民族高句丽在鸭绿江流域兴起,兼并北部的各部落及汉四郡,然后慢慢扩张,到了公元6世纪,终于吞并了百济与新罗,统一了整个朝鲜半岛。
在高句丽最兴盛的时候,曾经企图南下攻击天朝,进军中原争霸天下。
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先是被隋朝三度征伐,后来又有唐朝持续打击,最终,仅仅据有半岛之地的高句丽,无法抵抗来自天朝源源不绝的攻击,不得不正式宣布臣服天朝,从此成为天朝的传统属国。
当然,这段历史只发生在这个世界,与柳生元和前世的朝鲜历史截然不同。
柳生元和走在街头、好奇的东张西望。即使在日本,他也很少有时间如此闲散的逛街,更别说现在还算是在异国他乡。
在崔家祖宅潜伏的一周时间让他知道,有时候给敌人留出些时间,反而能加大无形压力,让敌人自乱阵脚露出破绽。所以,他真的一点都不急着去汉城。
“喂!前面的那个小哥,有空来帮个忙不,我们会付钱的?”一个女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这个世界的高句丽语言,主要是从天朝东北地方语言演化而来,尤其是这几十年来,赤旗在推广普通话,为了进一步与宗主国接近,高句丽也将普通话列入中小学选修教材,更是让高句丽语言与普通话接近同化。
“?”柳生元和不明所以的转过身来。在柳生元和背后,有五女二男七个年轻的男孩女孩,拿着各种的摄影器材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
看到转过身来的柳生元和,为首的一个圆圆脸女孩眼睛一亮,顿时连说话语气都热情三分。
“哇!你可真帅!我们都是秋夕艺术学院的学生,暑期作业里有一项功课是短片拍摄,能请你帮个忙吗?我们会付给你钱的。”
“哦,你们要我做什么?”柳生元和不置可否的说,现在他倒也不在乎做点事打发些时间。
“啊?你不是高句丽人?你是赤旗人吗?”虽然高句丽话和赤旗语言几乎相同,但是在发音上还是可以听出不同之处——连赤旗内部还有不知多少种方言呢。
“——也算是吧。”
“你多大了啊?这次是一个人来高句丽旅游吗?”大家一边朝不远处的公园走去,一个圆圆脸的女孩很有兴趣的追问。
“是啊,这次我一个人来的,今年我十八岁。”柳生元和随手接过一个像是没有柄的雨伞一样的东西,另一只手拎起两个沉重的三脚架,一边跟着大家走,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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