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杨荛则一副不信,“莫非你教我一个月,就能保证我必定高中?” 齐平川笑了笑,“不能。” 可惜,大徵天下科举不是八股文,要不然我教教你还真能高中。 …… …… 寒碜小酒馆。 以杨荛的性格来说,当然不喜欢这种寒酸地方,可符祥硬拉着他,说同窗数年,还没一起喝过酒,今日他做东。 于是杨荛觉得这烧喉的劣酒有点意思。 符祥也有点意思。 古人有云,食不言寝不语。 不过大多是屁话。 歌以咏志老酒当歌,不说话咏什么志高什么歌? 两人酒过半巡。 符祥轻声说道:“不如还是让我去科举罢。” 杨荛大袖一挥,“你不行。” 去参加科举,按照今日事态,就只有一种意味了:作为双阳城齐平川的棋子,落子在京都,暗自帮助双阳这边。 不是谍子,胜过谍子。 去山里治理民生政事,要耐得住寂寞和艰辛。 然而去京都,却在刀尖上跳舞。 符祥于是不再执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杨荛,欲言又止。 只希望多年后,你我相见,依然故人。 而非敌人。 京都那个繁华圈子,杨荛去了之后,将要面对各色诱惑,当他有一天位居权时,是否还记得初心——符祥甚至有些希望杨荛能这样。 梦想和理想,不应被齐平川困束。 他甚至不明白,齐平川到底用什么来拴住杨荛。 杨荛苦笑了一声,“我的家在这里。” 这就足够了。 符祥一声轻叹,“再看罢,如果齐平川做不到我等读书人希翼的那样,哪怕是死,我也会用尽全力将伯父送来京都。” 杨荛呵呵一乐,压低声音,“你觉得陈弼如何?” 提及这位县令,符祥一身的不舒服。 陈弼太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