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迎着各色的眼眸,魏鸣岐将刀丢在地上道:“愿意受招安的上去缴个投名状,我帮你们洗案底,以后就是枢里兄弟。” 人群听闻这话顿时骚动。 其中有个背负抗马刀的黑髯汉子径直问道:“没有嘲天宫,我们的仇怎么报?你当年也是受过那帮人欺辱的,难道就这般算了?禹娘可没说你要给朝廷安心当狗——” 砰! 一杆大槊欺前,黑髯汉腰马合一抬刀向上,尖厉的震声暴响,后者的双脚直接透过石板被夯进了地里寸许。 “来前我怎么与你们交代的?” “……” “说!” 槊杆上不断传来压力,黑髯汉咬牙片刻终于低头道:“不许对少主无礼,我错了禹娘。” 禹卿终于收回大槊,杏眼透出锐利的看向众人:“再有像他这样的,别怪我直接打杀了。” 厅内一片默然。 借着禹卿淫威,魏鸣岐目光扫向众人,缓缓开口道:“世事更易,再抱着嘲天宫这块招牌大家都得做阴沟里的老鼠,什么时候才能有足够的力量去肃清那群江湖败类?” “……” 此前最先开口的黑髯汉若有所思的抬起头,道:“少主,你的意思是——咱们金蝉脱壳鸠占鹊巢?” 那特么叫借壳上市! 魏鸣岐忍着槽点颔首,道:“背靠朝廷这颗大树,我等就能现身在阳光底下积蓄力量,不要说为你们家族报仇,就是未来收整河山马踏江湖又有何不可?” 在场众人像禹卿那样总撺掇他造反的终归还是少数,大多数人只在意自己的大仇能不能得报。 至于天下? 姓甚名谁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以黑髯汉为首的嘲天宫众,不,应该叫前嘲天宫众不多时便纷纷俯身拱手:“参见少主——吾等愿为少主效犬马劳!” 多么整齐划一,魏鸣岐忍不住侧脸看了眼禹卿,却见后者也在人群中恭顺的低头,淑美到没有半点攻击性。 这家伙到底放没放弃? “以后叫我镇抚使就行。” 魏鸣岐收回目光摆摆手,示意这群亡命徒上班的时候称职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