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魏鸣岐缓缓收起架势,目光看向那一枝出墙熟杏,饶是被谢北伶不断拉高审美,也不由为那一幕风景所惊艳。 坐在墙头上的女人一身绿裙被压的紧绷,凸出半轮满月的圆弧,还有那耸立枝头的累累硕果,让人怀疑要是走过去朝圣,还能否透过雪峰得见真容。 这到底是什么要命的磨盘精—— 魏鸣岐出神之际,墙头的美杏也敏锐捕捉到了他的反应,嘴边弧角一弯,裙下美腿却自矜的交叠: “要是少主愿意,往后清早可来我这边的小院,属下手把手的教你槊法。” “……” 好啊好啊好啊—— 随着本能的心声,魏鸣岐的脑袋差点就跟着点下去,好在关键时刻正屋传来开门声,差点被小头接管指挥权的魏鸣岐瞬间清醒。 “你还有完没完。” 青年的声音冷冽,眉眼矜贵如雪:“我答应师父要学好,嘲天宫的一切都和我再没有关系,你不要再阴魂不散的纠缠了。” “……” 禹卿撇了眼他的下裆。 要不是还杵着,说不定她真就信了。 禹卿明白关节在哪儿,目光看向正屋,那一身青裙黑丝如瀑的女人正倚在门口,眉眼间神女临凡、清冷中被染上一丝烟火气的卓卓风姿,便是女子见了也会动心。 “谢道首。” 熟杏跃下墙头,向那刚起床的女人温婉一笑:“往后咱就是邻居了,你可不能再一见面就对我喊打喊杀。” 谢北伶眼神淡淡的看着她,反问道:“有翻人墙头的邻居吗?便是有,那也是恶邻。” 这言语颇为不客气,甚至隐含羞辱,禹卿却浑不在意,反而笑容更深道:“在你眼底下,总比我在背后谋划更让人安心吧?” “你什么主意我心知肚明。” “可这也是阳谋不是吗?” 禹卿目光又转向魏鸣岐:“我有自己的盘算不假,可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少主尽早成长,这点你总不能否认吧。” “不否认。” 谢北伶眼神也跟过去道:“但等他成熟以后呢?让他替你们缔造一个杀欲更盛的嘲天宫?” 禹卿轻轻摇头,道:“为鹰犬的谁能替主子做决定。” “鹰犬?你?” “不要把我想的太复杂,他若肯为雄主,我纵使做鹰犬又有何不可,我没想着一味地逼他。等到时机成熟,也许都不用我去做什么,他自己就会顺应这乱世洪流。” 旁边的魏鸣岐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女人是当着他的面给谢北伶上眼药呢?这能忍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