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好了——都是自家兄弟,吵什么吵!” 眼见气氛紧张,牌桌上穿着大红织金鱼龙服的男人将手里骨牌一拍:“府里子弟向来齐心,今天是怎么回事!” 前面是劝和,后面这句就意有所指了。 桌上其余几人这时冷笑: “都是府中子弟不假,凤哥儿可跟咱们不一样,人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爷爷是四枢老指挥使,西府现在用的园子都是人家的。” “是啊,人家老一辈穿蟒服的时候,俺老子还穿青补呢,没法比,压根不是一路人——” “……” 那都走到门前的桃花眼听到这话停下脚步,原地沉默片刻正欲伸手打开房门。 “凤官儿。” 抹骨牌的大红织金头也不抬的道:“我知道你施家现在的情况,你要什么都不想做就到一边看着,这总做得到吧?” 桃花眼斜向那边,冷冷撇下一句:“腿长在我身上,我爱站哪边站哪边,谁也管不着。” “呵。” 牌桌上只余下骨牌声。 桃花眼推门欲走,下一刻却浑身紧绷,只见门外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的站着一人,还对他竖起根手指示意噤声。 “怎么。” 迟迟没有听到脚步,大红织金头也不抬:“想通了?这才像西府人嘛,往后咱还是兄弟。” 下一刻。 似乎是为了映衬他的话,大红织金的肩上多了只手:“你们西府的子弟都是你这样的酒囊饭袋?那这样的兄弟不做也罢。” “……” 牌桌上的哗啦声骤然停下,几人抬起头,却见大红织金的身旁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人。 站高七尺,身姿欣长,一袭劲装粗染,若不看那张俊美无铸的脸,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个随处可见的游侠,还是身无长物最落魄的那种。 大红织金的脑筋转的很快: “魏鸣岐?” “是我。” 青年扶肩而立,对着他笑露白牙:“大人真是好雅兴啊,当值的日子在外边打牌。” 知道来人是谁,大红织金反而心里一定,扭头回去抹着骨牌,语气生冷道:“我打不打牌和你有什么关系?爪子乱放,这是谁教你的规矩?” 砰—— 唰唰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