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容轻澈急急忙忙回府,手中的画纸被捏皱,脑海中开始回忆爹娘和许斐然的种种。 到了府中他也想得八九不离十,爹不在府里,只有娘在。 “娘,许斐然是谁?”容轻澈把捏得皱巴巴的纸展开到母亲面前,顺道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他没提那位的名号,只说,“遗落在民间的私生子?” “看来玉佩是有消息了,木芍提醒你的吧?”姜知蕴拿起画纸,平静道,“不是遗落民间的私生子,是已逝的太子殿下。” 容轻澈面色凝重。 “怎么活了?” “不知。”姜知蕴问他,“玉佩在哪儿?” “相府。”容轻澈还是有些不敢信,已逝的太子殿下怎么活了?又怎么会在侍郎大人府里? “相府?”姜知蕴倏地起身,此时外边传来秧秧焦急的声音,说是哥哥不见了。 秧秧口中的哥哥,只有先太子殿下一个。 想到当初乌索山三当家的话,姜知蕴暗叫不妙,匆匆出去,一把接住焦急而来的秧秧。 “你说许斐然不见了?” “是的舅母!院子里没有,窝们,窝们……”她跑得太急了,还有些喘不过气。 若榴接着说下去:“我们都找遍了,海棠苑没有,许三公子曾经住的清风苑也没有,奴婢和霜女又在许府探了个遍,许三公子主仆三人都不见了。” 容轻澈皱眉:“人会去哪儿?” 霜女断定:“绝不在许府。” 小秧秧喘过气来:“哥哥说过,渣爹不许他出府的,就算能出去,也只能在后门那条巷子。” 姜知蕴眼珠子一转,问儿子:“你确定玉佩在相府?” “对,木芍的人打探到玉佩到了赵家当铺,让相府的公子拿走了。”容轻澈恍然大悟,“他们顺着玉佩找到人,接走了?” “大事不妙。”姜知蕴目光一定,吩咐侍女:“凌波,去相府送拜帖,说本郡主有关于孩子们的事找赵相。” “是。”凌波转身去办此事。 容轻澈不明白母亲为何如此焦灼,许斐然既然是先太子,赵相就是许斐然的外祖父。 自己的外孙死而复生,身为外祖父定然是又惊又喜,自然会在第一时间寻人,寻到了当然就会接到身边照料。 能回到家人身边是件幸事,怎么母亲觉着大事不妙? 还要去拜访赵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