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一个月后,没有等到濮坚白回来。 莫非是家里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于是又等了一个月。 濮坚白还是没有回来,但是叫人捎了信来给萧项禹。 周夫子说:“濮坚白的信上说,他们走后,母亲便病倒了,多亏了邻居家的女儿照料。母亲要他娶邻居家的女儿为妻,报答对方。” 姜云心就不明白了:“他母亲就没考虑过,儿子万一要是金榜题名,被公主看中怎么办?” 这是一出陈世美和秦香莲的故事打算开头吗? 周夫子摇摇头:“状元岂能做驸马,岂不是无处展示才华?” 本朝规定,驸马不可入仕途。真正有野心,有才华之人,是不愿意做驸马的。 姜云心哦一声,偏题了。 周夫子说:“这都没什么,也是应该的。许多寒门学子家中都有妻子。糟糠之妻不可弃,一起接来京城就是,我文心书院的夫子难道还养不活一家老小吗?” 文心书院里虽然都是文人,可不是穷酸文人,那是京城的文豪泰斗,一点儿不缺钱,就算是新人,薪酬也是相当客观的。不要大手大脚,养活一家老小不是问题。 可是,濮坚白的信上说,母亲身体不好,新婚妻子也身体不好,妻子的父母,也就是邻居老两口也没有别的孩子。他们年纪大了,也不愿意离开故土。 所以他思来想去,决定留在家乡,伺候母亲,不来京城了。 周夫子说:“我们虽然都觉得很可惜,可是也要尊重别人的选择。濮坚白不来京城里,萧项禹自然也没办法再待下去,于是也就离京返乡了,自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他。” 周夫子说完,众人总算是明白了这两个人和文心书院的关系。 有,但不多。 濮坚白一共在书院待了三天,萧项禹待了两个月。 他从外乡来,初入京城的繁荣眼花缭乱,两个月的时间,还没来得及适应,没和同窗打成一片,然后就走了。所以对他的印象也都不深。 方明宴说:“夫子,您想想,萧项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萧项禹啊。”周夫子想来想去:“沉默,寡言,孤僻……其他都一般,也没有展现什么天赋,若是他去考,应该是考不上状元的。” 在夫子眼里考上状元的才是有才学,其他都不行。 第(2/3)页